人是怎麼能沒入山壁里。
那人對於呂豹的說詞他無法辨別真假,此時又有個人走了出來,這人是高大的男性,滿臉鬍渣,金髮齊肩,他的長髮往後綁起,背心長褲他左腿側面綁着一個刀套刀套里放着一把刀柄極長的刀子,呂豹無法判斷那是把什麼刀子,但呂豹能看出來這個男人似乎是個頭領,而且是個外國人。
那人見到這男人出現,他立即向這男人恭敬的湊了過去,那男人挺直腰板發問他的國語發音很不規範「你搜過身了嗎?」
那人點頭「嗯,很乾淨」
呂豹當然知道他們是解除自己的防身武器,他開口「快放我下來!」
那外國男人在添一句「放他下來,先帶回去」外國男人說完轉身就走。
那人把呂豹放下來後,帶着歉意「不好意思,我們也是逼不得已,我叫王賀」他嘴上雖然這樣說,他卻把手倚在槍上戒備呂豹,這可一點歉意都沒有。
呂豹用手磨了磨他發疼的手腕「我叫呂豹,他是誰?」
王賀說「他叫丹,你剛說你在找什麼?」
呂豹簡單的回答「抗生素」
王賀猶豫了一會後才說「在樹林裏亂走,抗生素可不會從天上掉下來」
呂豹說「我知道北方有個安全屋」
王賀臉色一變,立即叫呂豹打住「你不能去那安全屋,我這是好意相勸」
呂豹驚異反問「為什麼?」
王賀神色露出恐懼「那裏不是安全屋,是個信號塔!」
呂豹一聽信號塔心裏頓喜,有個信號塔不是就可以對外求救,聽王賀的語氣他一定是去過,呂豹趕緊追問「那信號塔。。」
王賀在這時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他掏出一條黑布遞給呂豹,呂豹知道王賀這個舉動的意思,是叫他套住眼睛,王賀看出呂豹的遲疑「如果你想去我們那裏,只有這樣我還並不十分相信你」
這是呂豹一周以來第一次在這裏山林里見過其他人,他當然對這些人感到十分好奇,呂豹自己把眼睛蒙上而後王賀帶着呂豹去他們的營地。
愛丁堡郁峰他們來到a區,頭頂上的感應燈開啟之後,在郁峰跟前不遠有一輛汽車,一輛很古怪的汽車,這輛汽車的外型看上去像極了一隻成年的耗牛,汽車的車鏡是黑色的,從外面看不到汽車內部,那司機走到駕駛座的車門邊拉開車門「你們是來旅遊的?」
郁峰「不是」
司機拍了拍車頂「那還不上車」
「你好象很趕時間」郁峰問「總比讓時間趕好!」司機坐進車裏啟動汽車司機在駕駛座里看着後視鏡里的郁峰,按了按車喇叭示意郁峰和夏晨上車。
車子開動車子向前開去,郁峰和夏晨坐在乘客座位上,汽車就像一個封閉的盒子,郁峰並不是有幽閉症,而是坐在這輛車裏郁峰覺得很不舒服,郁峰瞥了他旁邊的夏晨「我們好象變成了犯人」
夏晨回視他,微微搖了搖頭「我不這樣認為我覺得這樣很好」
郁峰為什麼要這樣說,因為乘客座位左右兩邊的車窗玻璃是特殊的黑色玻璃,你站在車子外透過玻璃是看不到車子內部,然而你坐在乘客座位里也一樣看不到外面。
駕駛座與乘客座位之間還有一塊黑色的玻璃擋着。郁峰看不到司機,司機也看不到郁峰。
郁峰摸了摸他手旁的車窗「這樣為什麼好」
「眼睛有時候也不光只能用來看東西,有時候也可以用來睡覺」夏晨閉上了眼睛。
郁峰嘆了口氣點頭自嘲開口「也是,起碼不用被針扎」
「哈哈」司機突然朗笑而起。
郁峰一驚!這也不是說郁峰膽子特別小,當你在一個封閉,漆黑,壓抑的一個小空間裏,任何外來的聲音,你總是會大吃一驚!
郁峰瞪着把他和司機隔開的那層黑色玻璃詫問「你能聽到我們說話?」
司機郎笑又起「我為什麼不能聽到你們說話,你這人實在很有趣」
郁峰輕敲了敲黑色玻璃「我以為這玻璃能把外界的任何聲響都能隔開,想不到是我錯了」
司機開口「你沒錯,玻璃也沒錯,錯的是聲音,它不該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