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掉蕭乾生的劍,身旁一道白色的身影飛快穿過,只聞得鼻翼出一陣甜美的清香,蕭乾生手裏的劍已經被奪在洛千尋的手裏。再看洛千尋白皙嫵媚的臉龐一臉冰霜,顯然是動了真怒。
楚崢連忙拉住他的手,低聲勸道:「師傅,別。」
洛千尋回頭冷冷的注視着蕭乾生,嫵媚的狐眸蓬髮出震人心魄的嗜血之陰,卷唇冷道:「小子,我洛千尋的徒弟可不是你能隨隨便便就用劍去刺殺的人,你的劍風若是傷了他一根頭髮,我要你的命!」
「……」
蕭乾生怔怔的呆在原地,咬着下唇倔強的瞪着,縱然知道自己根本就打不過眼前這個明顯暗藏一身武藝的男人,但是他也絕對不想向任何人低頭。
溫子慕被房裏的變故激愣了,反應過來時連忙飛身上前將蕭乾生緊緊的抱在懷裏護着,緊張的高聲說:「不准你們傷害乾乾!他還小,他不懂事的。」
洛千尋聞言沒好氣的翻個白眼,囔道:「他這只是不懂事?你叫溫子慕是吧?溫子慕啊溫子慕,這個討人厭的小孩根本跟你就不是一類人,你最好是快些離開他吧,否則你以後一定得不了善終的。他不懂事?我看他眼睛裏的色彩就比你複雜的多,明顯就是從小便壞掉了的小鬼!」
「不是這樣的!」溫子慕見不得別人說蕭乾生的壞話,他是他從小就疼在手心長大的孩子,才不是他口中的壞小鬼。心裏來了氣,抿着薄唇冷冷的說:「如果你再說乾乾壞話,那麼不管你是不是救過我們的命,我也是不會感謝你們的!」
腰間突然被一雙小手緊緊的抱住,低頭,小孩如瓷娃娃般精緻的臉頰有些蒼白,唇瓣顫抖的問:「溫子慕,你會像他說的離開我嗎?」
「小傻瓜!」搖頭,溫柔的暖笑,溫子慕回應似的抱緊不安的小孩,嘆息似的寵溺道:「我們是世上最好最好的兄弟啊,哥哥和弟弟怎麼能輕易分開?我是不會離開乾乾的!而且現在爹娘都不在了,也沒有了溫府和家,除了乾乾我已經一無所有,乾乾就是我的全部了。」
「是嗎?」蕭乾生漂亮的丹鳳眼微微一斂,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簡單卻心安的笑容,挨着溫子慕的腰蹭了蹭粉嫩嫩的臉蛋,清清微微說:「那就好,那我們現在就走好不好?離開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不要再跟任何討人厭的傢伙說話!」
「這……」溫子慕頓時有些為難,不是他不願意答應乾乾,而是洛千尋說的話並沒有道理,他們現在正到處被人追殺,如果就這麼出門又能逃竄到幾時?總有一天會小命不保的。
蕭乾生見溫子慕有些遲疑,淡笑的小臉立刻又冷了下來,皺着眉頭說:「你不願意?」
溫子慕搖搖頭,「不是的,只是……」
「不願意算了,咱們乾脆就分開好了!」
「乾乾不是的……」
「霸道又傲嬌的小鬼頭!」洛千尋在一旁冷笑一聲,臉皮一抽低聲哼道:「果然心黑嬌氣的傢伙總是能把人吃的死死的,我看這兩個小子以後總會出事的……」
「師傅這麼說自己也相信嗎?誰說嬌氣心黑的傢伙就能把人吃的死死的,我怎麼覺得是師傅把我吃的死死的呢。」楚崢饒有興趣的抱住洛千尋的腰,低頭在他耳畔輕笑道:「師傅,你覺不覺得這兩個孩子很適合練研血?一長一少,一火一冰,一溫一寒,實在是研血劍法的不二人選啊。」
「你是說……」洛千尋聞言雙眼一亮,興致沖沖的回頭看着寶貝徒兒,過一會又搖頭說:「不行,那個小點的小鬼頭眼神太過凌厲了,小小年紀心腸也十分毒辣,脾氣又暴烈到不行,都敢用劍刺殺自己的救命恩人。誰知道讓他練了研血劍,以後會怎麼樣!倒是那個溫子慕,實在是不錯的。」
「有溫子慕在,我看那個小孩也不會怎麼怎麼樣的,難道師傅沒有看出來這兩個小孩都是天生練武的好料子?而且研血劍是要兩個人雙修的,長久下去受溫子慕的影響也不會怎麼樣啊。話說當初師傅不就是受了我的影響嗎?」
「咱們能跟他們比嗎?」提起丟臉的往事,洛千尋氣呼呼的擰了徒弟的手臂一把,嫵媚的勾了他一眼,衣袖一甩便向着兩個少年走去。
看到洛千尋走過來,以為他還在建議蕭乾生對楚崢無禮的事,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