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醉一回?」
「呃,殿下,屬下……」被突然點名的侍衛渾身一震,英氣的臉龐上湧現出喜悅的色彩,他性子尚還不顧穩重,此刻就什麼也沒想,直接開口回道:「屬下看殿下是身懷絕世武功之人,如此區區小酒,自然是不在殿下您的話下。」
蕭乾生聞言抿着嘴得意的笑,眉如月,目如星,適度妖冶的臉上立刻帶上了一股濃厚的挑逗味道,這副美極了的模樣立刻把侍立在他身後的宮女太監們都迷的目瞪口呆,至於席真當然是更加的面紅耳赤,拘謹的像個未開情竇的愣頭青。
蕭乾生的注意力卻沒有放在任何人身上,除了他身後一臉無奈的溫子慕:「你聽到沒?席真都說了,按我的能力,這點下酒根本就不在話下。」
溫子慕滿臉無奈:「殿下,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畢竟飲酒過多,有害無益。」
蕭乾生再度冷魅的無聲而笑:「你這是不相信本殿的能力?」
這人,多大了,居然還跟個孩子一樣的倔,什麼時候都愛逞強,也喜歡真強好勝,明明都已經進了宮當了皇孫,他的本性卻一點都沒變。溫子慕好笑又好氣的搖搖頭,語音寵溺的說:「殿下誤會了,屬下怎麼會不相信殿下的能力。」
「也是啊。」蕭乾生突然打斷了溫子慕的話,修長如玉的手指在檀木桌上輕輕的敲打着,發生噔噔的小聲響,蕭乾生突然勾起薄薄的唇瓣,眉宇帶上來最曖昧最邪惡的微笑:「本殿的能力如此,溫侍衛畢竟是多次親身體驗過的人,再說不相信本殿的能力,本殿可就要生氣了。」
「……呃。」溫子慕初聞言還沒覺的有什麼,後來一看皇孫殿下那雙輕浮到打不回原型的眼睛,他的腦中一轉,這才知這人說的是什麼話,俊逸的臉龐立刻漲的通紅,緊緊的抿着唇瓣,他已經羞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想來也是,自從兩人在天陷山掉落懸崖的那次,他們便做了那種羞人的事,日後為了讓蕭乾生的研陰宮儘快練到頂峰,溫子慕更是徹底的放棄了自己,放棄自己從小便想將武功練到極致的夢想,放棄自己身為男子的驕傲,只因為少年的一句話,他便心甘情願的軟了身子,臥在少年身下,為他顫抖,為他忍受疼痛和雌伏的羞恥。
溫子慕從來都沒有拒絕過蕭乾生的求歡,而蕭乾生卻是個極為貪心的人,在回京城的漫漫長途中,溫子慕都是以貼身侍衛的身份守在蕭乾生的房中,其實外人不知,多少個曖昧難熬的夜晚,他都是被霸道的少年壓在身下,貪婪的對他為所欲為、盡情享受。
於是在回京後的第二天,蕭乾生的功力就練到了頂峰,看着少年研陰功得成絕峰,他甚至比少年都要高興。
溫子慕知道自己也是個沒用的,他從來都不知道要用什麼心腸去拒絕從小保護到大的少年。每每少年霸道的捏住他的下顎,吻住他的唇,他就已經心亂如麻不知所想了,說來說去都怪自己,怎麼偏偏對少年就自小情根深種呢。
這一輩子,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就只求少年安好滿足就是了吧,反正當初他也答應過少年,他會永遠永遠的陪着他。
而令溫子慕沒有想到的是,在住進皇宮皇孫宮的時候,他以為少年雖然貪慾,但多少應該也會收斂點吧,畢竟現在他們身在皇宮,多少雙眼睛會盯着他們,可少年卻多次任性的刷新了他的認知能力。
在大白天的將他抵在御花園的假山洞裏輕浮,在大中午的把他帶到宮裏的竹林胡鬧,在大晚上的把他硬壓到書房的書桌上調戲……少年的能力如何,他的確是最最清楚的一個人了!
溫子慕滿臉通紅的瞪了曖昧的少年一眼,低下頭去,狼狽的遮住自己滿心的羞意。
席真在一旁見溫子慕面色有異,十分奇怪,連忙擔憂的問道:「溫大哥,你的臉為什麼突然這麼紅,是不舒服嗎?」
蕭乾生聞言忍不住惡劣的笑,更加放肆的說:「他不是不舒服,本殿看,他是想到了什麼舒服的事了吧。」
「殿下!」溫子慕這下更是因為蕭乾生的驚人之言,羞惱的恨不得去撞牆。老天,這人果真是陰晴不定,居然當着身邊這麼多宮人的面說這些曖昧的話,還是在二皇子的滿月宴上,他就不怕聽者有心嗎?
蕭乾生冷冷的哼了一聲,霸道的端過酒杯
第十五章 :半個月內要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