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說:要去哪裏?在這裏說都一樣。子珺說,你就出去一趟,琪琪妹妹沒什麼壞心眼。子瑛聽哥哥開口了,也只扭扭捏捏地同琪琪來到婉華的病房。
婉華知道同人打交道,攻心為上策,她讓妹妹關好門先出去,病房只剩下兩個人。她也不多廢話地說:子瑛,我也沒有辦法,錢家求到我爸頭上,我爸又求到我頭上,我只好求到你頭上,這事就順他們的意,低調私下裏處理就算了,沒必要鬧得滿城風雨,這樣對誰都不好,我們同你們一樣,就想安靜地生活。婉華停了一下,語氣上可憐兮兮的。子瑛低頭不說話,她是一個外表強大,其實xing情挺軟的一個,見不得有人在自己面前說好話。
婉華打鐵趁熱地說:我想通過這一次,解除婚約。恢復zi you身,你想我要是嫁給錢玉琯這樣一個人,我會幸福嘛?我從今往後,也定下心來,只同你哥做兄妹,同你做姐妹,這樣總行了嗎?不管你認不認我這個妹妹,我反正認你這個姐姐。
子瑛說了一句:誰希罕!聲音不大,語氣平和。婉華知道自己以退為進有了效果了,心裏有了一絲高興。她接着說,我給你哥打電話沒意見吧?子瑛聽到這句話,覺得特別有面子,撇了撇嘴說:我哪裏管得了你倆個,我要是能管得住,也不會出這一檔子事了。喂,我問你,那麼晚,你們跑去哪個空蕩蕩的地方,去做什麼?不會真想在那裏野戰?
婉華的臉一下就脹紅了:子瑛妹妹,你說什麼哩?要我告訴你,也不是不行,不過從今以後,不要生我氣了。是人都有八卦心思,子瑛也一樣,她的胃口被婉華吊起來了:我答應你,你就說嘛,吱吱唔唔算哪門子事?婉華的聰明就在於步步為營,她朝子瑛招手,示意她靠近一些,直到子瑛的耳朵的耳朵,幾乎要貼到婉華的嘴巴上了。子瑛聽她細說,心裏一寬,站正身子,意味深長地瞄了一眼婉華,轉身離開,心裏在想:這女人不簡單,不過讓她做自己的嫂嫂,好像也不是不可以。自古就有財帛動人心的說法,子瑛也一樣,心動了,覺得婉華嫁進家來,估計是一個會持家的嫂嫂。她甩甩頭,喃喃自語:不想了,這事八字還寫好一撇。
她心裏不甘心,她失落,自己怎麼這麼笨,同自己身邊的朋友們、姐妹們對比,自己太弱勢,她好灰心。來到哥哥的病房,臉sè很難看,好比一隻鬥敗的公雞,確切地說是鬥敗的母雞。
子珺學覺得情況不妙,伸手拉住站在自己身邊,一句也沒說的妹妹:子瑛,怎麼了?談得不順心?沒事,就當她們放屁。
子瑛喃喃訴苦:哥哥,我好差勁,我好失敗,身邊的人,誰都比我強,嗚嗚。子珺安慰她:你也不錯,現在都是公務員了。
子瑛抽泣地說:哥哥,我太差了,以後肯定嫁不掉,你要養我一輩子。你說吧,答應我。她搖着子珺的手,子珺手上有一處傷口,他咧嘴忍痛說:又說傻話了。我妹妹好優秀,不怕釣不到一個金龜婿。
子瑛抬頭賭氣說:哥哥找了一個厲害的理財師,而且是一個極品美女,現在有錢了,養妹妹都不捨得花錢,不理你!我走了。她準備偷偷找一個地方喝悶酒,獨自舔傷口療傷,剛才婉華的附耳細語,無意中傷害到她脆弱的自尊心。
婉華受的外傷很小,主要是驚嚇。經過這一鬧,心裏覺得很值,終於可以擺脫了婚約的束縛,zi you了。瞧瞧沒有人,就悄悄地溜進子珺的病房,子珺睡覺了。她不驚擾他,想想當初,子珺面對昏睡的自己,同現在自己面對他酣睡情景相重合,她心裏覺得好溫馨,原來幸福可以這樣子。靜靜守候,可以讓人的情感燃放升華,她痴呆了,她醉了,她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子珺,覺得好幸福。情人眼裏出西施,自己是情人眼中出帥哥。這瘦猴子,自己為什麼越看越喜歡了呢?現在是心裏有千言萬語,不需要多說。喜歡上一個人,看來不需要道理,只需要感覺,需要激情,需要緣分。
這一次事情讓金昭珅心裏太高興了,在他的周旋下,事情總算順利的解決了,女兒婉華對自己的態度也她了很多,自己出低價從錢家買到了自己上心很久的、那家銅礦的股權,還多買到了一家電廠的股權。安子珺最後提的一個要求,讓他啼笑皆非,這要求就是、告訴他員工錢小萱父母的下落。
子珺傷好出院。子瑛沒有來接哥哥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