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說明了之所以在香江交易,是因為他近期將要到香江出席一個拍賣會。
眼下的事實證明,一切都是一個騙局,猿飛遠河之所以那麼爽快地決意降價,完全不是看在她的什麼孝心,而是看上了她的姿色,他一開始就沒安好心。
而最重要的是,事情並不是從這時候才開始變成一個騙局,而是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騙局。
猿飛遠河確實曾經出售過一瓶真田散給宋語晨父親的那個朋友沒錯,但是那是因為他們倆之間有別的利益牽扯,而不是簡單的金錢交易。
做為回報,宋語晨父親的朋友不僅支付了四千萬的現金,而且還承諾將幫助猿飛遠河獲得跟這四千萬等值的收益。而這所謂的收益,就是宋語晨手中的三千萬,以及她本人。
猿飛遠河生性好色,即使是在以荒淫著稱的東瀛國御靈師界,也被人送了個「貪淫猴」的外號。對於宋語晨父親朋友的這個饋贈,他當然是甘之如飴了。
但是他考慮到對方的父親也是御靈師的身份,礙於御靈師界同為御靈師,不得侵犯御靈師家屬的潛規則,猿飛遠河選擇了這次來香江的機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完成這種交易。
這樣的話,他不僅可以成功地賺到這三千萬,將他生平從未見過的頂級美女宋語晨帶回東瀛,關起來收為性奴,還可以因為行事周密,難以被人發現,而輕易逃脫真田家族的懲罰。
如果宋語晨不是那麼急切地想要救助自己的父親,又或者她在成長的過程中,多受到一些必要的挫折,那麼她都不會那麼輕率地決定相信他父親的那個所謂朋友,背着自己的丈夫,以旅遊為名,獨自跑到香江來見這個她根本不摸底的東瀛人。
然而,現在一切都晚了,當宋語晨終於意識到危險,準備張開嗓子大喊救命的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渾身酸軟,不要沒有辦法高聲喊話出來,甚至於連手指稍微動一下,都感覺無比費力。
這時候,宋語晨才看到猿飛遠河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再次將那個綠色瓶子拿了出來,並且已經打開了瓶子。
「卑……鄙……」
宋語晨這個時候自然終於知道這事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這個無恥的東瀛人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真正進行交易。
就在這悔恨交加的情緒中,宋語晨感到意識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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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就在宋語晨幾乎要完全失去知覺的時候,趙天佑剛剛從的士上走了下來。
他剛一下車,夜總會的門童就走上前,很熱情地朝他點頭微笑,不過趙天佑分明可以感覺得到這門童在表面熱情下所隱藏着的高傲和冷漠。
對於這一點,趙天佑表示很理解,畢竟想要一個見慣了豪車來往的中國城夜總會門童,對於一個坐的士前來的顧客多麼衷心歡迎,實在是太過強人所難了。
不過,即使對方的熱情是那麼的虛偽,趙天佑還是謹記着周建兵教給他的信條——香江是笑貧不笑娼的地方,到高級場所消費,要習慣給人小費,不然的話,容易被人鄙視。
雖說被人鄙視對於趙天佑來說,實在不算是什麼了不得的事,但是今晚是來見世面的,太過猥瑣總歸不好,於是,趙天佑有些不情願地從懷裏掏出一沓香江幣。
每張一千香江幣,總共一百張,是一下飛機就讓周建兵幫他換好的,打車吃飯什麼的,花掉了九百九十八塊,所以現在只剩下九十九張一千的,以及一個放在口袋裏的兩塊的硬幣。
當看到趙天佑掏出這一疊鈔票的時候,原本臉上只是職業性笑容的門童,臉上馬上發生了一個微妙的變化,那因為職業而顯得有些僵硬的笑容,在瞬時間變得無比真誠,哦,不,或許用虔誠會更貼切些。
在這一刻,趙天佑總算是真切地體驗了一回,什麼叫做顧客就是上帝。
略微猶豫了片刻之後,趙天佑終於還是沒有去掏那個兩塊的硬幣,而是抽出一張一千的香江幣,很是隨意地甩在門童手上,心裏默念,「拿去買棺材吧。」
收到一千香江幣之後,門童的腰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