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林兒說到了一半,就見葉嬌嬌的臉色發白,頓時,知道這女子,看樣子好像堅強,其實,內心還是很柔弱的。
「這,這讓小女子如何是好?」薛婉瑜犯難地說道。
「如果姑娘不介意,不如,由朕…咳咳,由我帶你四處走走,如何?」韓林兒說道,雖然他這個皇帝當得不怎麼舒坦,不過,這口頭禪,卻是改不掉,幸虧沒暴露出來,要是對方知道,自己是個皇帝,肯定是不會跟自己走的,而且,自己這個皇帝,還是大宋國的。
不過,既然是從江南過來的,也算是大宋國的地盤了,這葉嬌嬌,也就算是自己的子民了。
這麼想,韓林兒心裏就安心多了。
「好啊,公子,對了,我還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薛婉瑜問道。
朕?韓林兒臉上露出了笑容:「你叫我林哥就行了。」
林哥?薛婉瑜心裏有種想要吐的感覺,但是,想起陳風的可惡,還是裝出了甜美的笑容來,說道:「林哥。」
這一聲,頓時叫到了韓林兒的心坎上。
「今日,天色已晚,還是找個地方,暫時休息一下吧。」韓林兒說道。
雖然薛婉瑜答應了韓林兒,但是,只是答應跟他一同玩玩而已,薛婉瑜的懷中,那枚暗器依舊在,要是韓林兒敢做什麼出格的行為,薛婉瑜不介意給他點厲害看看。
………
「今日雖然耽誤了一些路程,不過,明日我們足能夠趕到大都,今晚,就在這裏歇息吧。」陳風說道。
這是一間破草屋,不知如何,陳風見到這裏,總是感覺到很熟悉,反正,天色已經晚了,今日也該歇息了。
「是,陳大人。」青青說完,就已經提前上前,進入這草屋,先去查探一下裏面是否有問題。
推開門,到處都是一幅破敗的景象,青青又退了出來。
看着青青的手勢,陳風知道沒什麼問題,走了進去。
清幽的月光,從已經敞開的房頂,灑在了破落的草屋內,周圍這一切,如此熟悉,陳風突然想到,這不就是當初救薛婉瑜的時候,在這間破屋裏住過嗎?當時,薛婉瑜從馬上摔下來,失去了知覺,從那個時候開始,薛婉瑜開始跟在自己的身邊,一轉眼,數載矣!
當初,自己救下薛婉瑜,究竟是對,還是錯?
坐在地上,看着又要出去的青青,陳風說道:「青青,婉瑜偷拿了你的苦無,你知道嗎?」
陳風突然問出來,青青沒有猶豫,說道:「知道,昨晚的時候,我把所有的暗器都交給了她,身邊沒有帶任何兵刃,今早再將那些暗器全部裝在身上的時候,少了一把。」
「今天早晨那水裏有問題,你知道嗎?」陳風繼續問道。
「當時只是有些懷疑,我並不能確認。」青青說道。那水,是陳風先喝的,所以,即使是青青知道有問題,也已經無法補救了。
「所以,你就暗中動了手腳,用暗器打了婉瑜的馬,讓婉瑜的馬驚?」陳風繼續問道。
仔細回想,當時薛婉瑜會暴露,就是因為馬驚了,剛好手中握着那枚苦無,而當時馬驚,是因為受到了一枚暗器的打擊,開始,陳風不能確定,現在,心情靜下來,來回一推測,就終於明白了。
「是的,陳大人,當聞到那水的味道的時候,我就知道,有可能是薛姑娘從中動了什麼手腳,但是,當時青青還不能完全確定,所以,也就無法向陳大人提起,而且,沒有充足的證據,青青是不敢懷疑薛姑娘的。」青青說道:「請大人原諒青青,為了保護陳大人的安全,青青只得那樣做,考慮不周之處,還請陳大人見諒。」
今日之事,若沒有青青扔過的一塊石頭,正好打中了薛婉瑜的馬匹的眼睛,就不會有後面的事情,但是,陳風知道,青青這麼做,都是為了陳風,這點是沒有任何懷疑的。
青青的身份,和薛婉瑜比起來,天上地下,所以,青青知道,即使自己說了,沒有證據,陳大人也不會信,唯有那樣做,但是,這個結果,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
秋香在一旁,看到氣氛又冷了下來,心中撲通撲通直跳,雖然這些事情與她沒有任何關係,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