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提供情報的人,來了興趣,索性就挑逗一下她好了。
「王爺,倭寇俘虜帶到。」劉狗兒上來報告道。
這個人,身材矮小,比普通的中原人還要低半頭,腿有些拐,上面一道傷口,還在不斷地滲出鮮血。
胳膊被反捆着,即使如此,這人的眼睛裏,依舊露出凶光。
「我乃島國參軍大人,你們是何人?」這人看到了陳風坐在那裏,知道陳風是個頭兒,立刻問道。
這人說的是鳥語,陳風聽到了旁邊焦玉的翻譯,頓時臉上一樂,參軍,參軍是個什麼官職?在中原的軍隊上,連個千夫長都不夠級別,根本就不入流。
也難怪,島國的軍隊,本來就不多,他自以為是多高的一個官職呢。
「割了他一隻耳朵。」陳風說道。
對於這人,陳風沒半點好感,有的,只有痛恨,都這個時候了,還逞威風,先割個耳朵,算是給個教訓。
劉狗兒掏出自己的軍刀,手起刀落,這宮成,只感覺到耳朵處一陣冷風,接着,就是一陣痛楚。
「啪」一隻耳朵,掉到了甲板上。
葉詩詩看得花容失色,平時笑呵呵的一群人,一旦發起狠來,真有一種讓人害怕的氣勢。
「哼,你們這群人!有種就殺了我!」宮成被割掉了耳朵,反而更加激發了他的憤怒,他向着陳風吼了起來。
「好,那我就成全你!」陳風說道:「將他扔到海里去,餵鯊魚!」
鯊魚只吃活着的人,不吃死人,現在,外面的鯊魚越來越多,就在船隻附近遊動,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扔下去,餵了鯊魚。
「是。」劉狗兒說道,像拎小豬仔一般,拎起了這倭寇,就要扔出海去。
「可惜,無法完成天皇給我的任務了,沒能找回芳子桑,我愧對天皇,愧對死去的楠木將軍。」宮成自知無法生還,只能在嘴裏這般地嘮叨道。
「停!」就在劉狗兒要將這倭寇上半截身子都要給推出船幫外面的時候,陳風突然大聲喊道。
楠木將軍,他說是島國還算是留到歷史上的那個傢伙嗎?芳子和楠木什麼關係?陳風聽到了焦玉的翻譯,趕緊讓劉狗兒住手。要是芳子和楠木有關係,那也是條大魚啊。一旁的葉詩詩,臉色早就變得慘白,這個人提到芳子兩個字,她就已經驚訝了,因為,這人她根本就不認識,而且,還提到了楠木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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