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陳風主動發起的對外侵略的戰爭。
藍玉寒雖然不懂軍事,也是非常擔心的,尤其是,陳風這次要率領軍隊,從海上遠征,這李孟的危險性是很大的。如果有劫數,這個劫數,最大的可能,是在海上出現的,藍玉寒現在只能這般地推斷。
誰知,聽到了藍玉寒的話,陳風搖了搖頭,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親自領兵去島國了?」
本來,陳風的確是要打算親自帶領軍隊,遠征島國的。但是現在,陳風卻突然改變了主意。先有薛婉瑜的提醒,現在又有藍玉寒的先知,陳風已經敏銳地感覺到了,自己的這次軍事行動,會有很多潛在的危險性。
既然如此,那乾脆,自己就不過去了,自己的手下,有劉彥昌這員水軍的大將,再派常遇春或者常聚這樣的猛將前去,足能完成征服島國的行動,陳風不認為,此時的島國,還能夠阻擋住自己的大軍。陳風也不是推卸責任,轉嫁風險,陳風這麼做,是為了排除掉自己的因素,從而更好地解決島國的問題。
而自己,就留下來,處理可能來自朝廷的某些陰謀家的算計。
「風哥,你不去了?那真是太好了!」藍玉寒立刻欣喜地說道,本來,藍玉寒最擔心的,就是出海可能遭遇的危險,現在,陳風說並不是親自領兵,藍玉寒立刻放心了大半。
陳風將藍玉寒緊緊地摟在懷裏,一個計策,已經在腦海里逐漸形成。
「爹爹,爹爹,吃飯啦!」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男童的聲音,陳寶玉跑了過來。
藍玉寒從陳風的懷抱里掙脫出來,已經恢復了平靜,在孩子面前,她要保持一定的形象。
「王爺,該去用餐了。」
不知不覺中,周圍已經黑了下來,看着漫天的繁星,藍玉寒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憂色。
「走,吃飯去了。」陳風沒有注意到藍玉寒的表情。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這種天倫之樂,讓陳風的心情很平靜,很舒適。
……………
「丞相大人,小人已經徹底查清楚了,僅僅在應天,就有大大小小,共計一千七百三十二名官員,都將家裏的財物,借給了江南商人做生意,從中牟利。」在丞相府里,一個點頭哈腰的身軀,向着座位上威嚴的老人說道。
在整個大明朝,能夠被叫做丞相,而又在應天的,那就只有一個人了,當朝重臣李善長!
聽到了這些話,李善長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心中卻已經翻騰不已,大膽的陳王爺,居然已經買通了朝廷上上下下的官員,這可是絕對會刺激皇上,觸動皇上最根本的皇權的大事!
李善長從最開始跟隨皇上,就一直認為,只有自己才是皇上最親近的親信,一起跟着皇上,走過了那最艱苦的歲月,一起創下了這大明盛世,自己的資歷,雖然比不上徐達等將領,但是,絕對要比陳風,比劉基這樣的人更老。
現在,大明朝的江山,最大的威脅,不是蒙古韃子,不是小小的倭寇,而是陳王爺!
手握重兵,富可敵國,戰功累累,聲望空前。陳王爺無論從哪一個角度來看,都是大明朝最大的威脅,陳王爺的影響力,比皇上還大!皇上怎麼會看不到這一點?
在以前打仗的時候,陳王爺是最重要的將領,但是現在,戰事已經幾乎結束,狡兔死,良弓藏,這個道理,是亘古不變的。
李善長知道,皇上肯定是有原因的。如果明面上,直接針對陳王爺,沒有絕對充足的理由,沒有徹底觸怒皇上的事情,皇上是不會下定決心的,陳王爺,直接關係到大明江山的安穩。
李善長一直在尋找機會,現在,這個機會,終於找到了。
本來,朝廷的俸祿不是很多,那些官員們,在皇上的打壓之下,誰都不敢貪污受賄,但是,他們的生活,居然還過得很滋潤。李善長很奇怪,稍一打聽,才知道是他們都將自己的財產,放出去借給別人了,然後收利息。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李善長也找不到毛病的,但是,他敏銳地發現了問題所在,這些人所收的利息,實在是太高了,高到讓人無法想像!這中間,絕對有古怪,之後,派人一打聽,終於發現了,這件事的背後,居然是陳王爺在操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