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立刻就反駁道:「禮法是不能免的。」
陳風知道,自己講道理,是講不過這些滿口引經據典的儒家人的。
「羅兄弟,最近咱們這些地區里,情況如何?」陳風問道。
陳風這麼問,就相當於是在問羅貫中的政績了,羅貫中立刻侃侃而談:「從今年起,我們開始在這些地區里,收少量的賦稅了,百姓們能夠理解,畢竟,我們已經免除賦稅三年,後來又延長了三年。而且,百姓們家家戶戶都很富裕,收些賦稅本來就是正常的,何況,比例也很低。而且,我們有收商戶的賦稅,所以,收入一直都很不錯,至於支出,主要就是太湖水師的新造戰船以及水軍的訓練,這還真是個窟窿,怎麼填都填不滿,尤其是,現在,太湖水師開始裝備新的蒸汽機船,相比以往,煤的來源,又是一筆開支,要不是我們及時從島國獲取了大量的銀子,恐怕,都要影響到我們泰州軍械局的正常運營了。」
建造一支強大的水師,任重道遠。而泰州軍械局,也從來都不是盈利的,全靠投入,陳風的收入雖然多,但是,開支也絕對不小。
聽到了羅貫中的話,陳風點了點頭:「煤炭的問題,我們必須要儘快解決,不僅僅是我們的水師,現在,窯廠,軍械局,都要靠煤炭,不能被這個卡住了脖子。」
說完這些,陳風稍稍一停頓,又說道:「本,好像,你的爹爹,就是山西的商人吧?」
聽到陳風突然問起了這個,羅貫中語氣有些古怪:「是的,不過,當年,我爹爹把我送到了施老先生這裏來之後,就沒怎麼聯繫過我,這些年,我的地位和職務越來越高,也沒機會回去看他,聽人說,我爹爹是在山西當商人,也挖過窯,但是,後來出了事故,爹爹就沒有再涉及過這行當。」
羅貫中沒有說完,當年,他爹爹挖窯,結果窯洞坍塌,煤沒有挖到,反而死了三十多人,之後,他爹爹賠了一大筆錢,曾經還找羅貫中來要過錢,可惜,羅貫中經手的錢雖然多,卻不能亂動,於是,羅貫中四處借錢,才填補上了這個窟窿,不過,羅家卻因此衰落了,他爹爹也一蹶不振。現在,這些事,自然不能和王爺說。「以前挖過就行,我有一個新的煤礦,需要人去挖,如果你爹爹願意的話,我想把這件事,交給他去做。」陳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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