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心正而後身修。」
「物之極便是理,錚從來以為,工科是未來社會之趨勢,何存奇淫巧技之說?」
「贊!」
「大善!」
第一百七十三個台階。
「子在齊聞《韶》,三月不知肉味。劉知州以為,絲竹聲樂,又是何道?莊子認為,禮樂乃奢靡虛偽之物,劉知州以為如何?」
看來是個音樂高手!
印象中,莊子和莊子學派,都跟墨家一樣,認為禮樂虛偽。
說起這個,還有一個小故事來嘲諷儒家。
一天晚上,兩個儒家之徒去盜墓。大儒在地面望風,小儒在墓里作案。大儒問:「天快亮了,怎麼樣了?」小儒答:「還沒解開衣服呢!這死人嘴裏有顆珠子!」
不過,這番對話是吟詩。
大儒問:「東方作矣,事之何若?」
小儒道:「未解群襦,口中有珠。」
接着,那小儒一邊在死人嘴裏挖珠子,一邊吟唱:「青青之麥,生於陵陂。生不布施,死何含珠為!」
兩個跳樑小丑,行此盜賊之事,還不忘吟唱禮樂,着實諷刺無比。
劉錚淡淡道:「文學音樂,當為大藝。」
「其意,便在於無意!」
全場再次喝彩!
這句話,可是來自後世莫言所答,文學的意義,他說,文學最大的意義,便是沒有意義!
這句話,發人深省。
因為沒有意義,但還一直存在,這難道不是它最獨特之處麼?
文學如此,音樂又何嘗不是如此?
它可能不會產生什麼直接的利益,卻能在人的思想深處,對人產生改變,進而間接影響格局。
這就是它們的意義!
繼續走!
「劉知州認為,醫者」
「農田百畝,灌溉無憂,家有三戶,劉知州以為」
「物之極,則為理!然,至極後?」
「化學!」
「日出日落,陰晴圓缺,劉知州認為」
「劉知州才華橫溢,在下想比拼詩詞,如何?」
「可!」
「堪輿之術,劉知州」
一路往上,一路通殺。
跟着劉錚的人們,這個時候,已經看傻了。
那些望北者們,已經聽傻了。
任何問題,任何領域,這些人的問題,稀奇古怪,包括天文地理,文學數術,醫學,物理,化學,哲學,治國,音樂
然而這劉知州
竟然一路無阻!
眨眼間,已經超越五百個台階!
司徒空,驚了。
張暘,臉色黑了。
解語,聽得懵了。
裴嫣然和秦長風,也是與有榮焉。
還有誰?
請問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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