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有一個戰友,叫柴琦次郎,兩人的關係很好,柴琦次郎的兒子柴琦一木來中國給松本福元賀壽。
期間,江小司認識了柴琦一木,兩人用日語聊了一陣後,江小司不經意間,透露了自己在做日語培訓的業務,也透露了自己想賺大錢的想法。
這下子,柴琦一木偷偷的跟江小司說——我跟你合作,讓你很短的時間,就賺到足夠的錢。
原來,柴琦一木其實在日本,是個h社會的頭頭,他管的h社會,需要大量的錢來擴張,他琢磨到一個很好的方式,在日本,有很多髒、累、差的活兒計,工價很高,比如說通污水,比如在下水道里幹活,再比如說修一些水利或者是修建市政出錢的大型建築物等等,這些活兒的工價,比很多日本白領的都要高。
在全世界很多國家,人力價格都非常昂貴,尤其是德國,越累的活工資越高,日本也一樣。
柴琦一木掌管的社團,賺錢沒什麼太大的門路,毒品……他沒資格沾,收保護費?小打小鬧。
怎麼辦?
柴琦一木就看到了這些「髒活、累活」的門路。
他跟江小司說:你借用日語培訓,給我們找人——一個人,我給你五萬塊!只要是人就行,身體精壯。骨架高大的,加錢!七萬一個。
柴琦一木想幹什麼?很簡單,他要把這些中國人騙到日本去當勞工,去干那些髒活、累活、工價很高的活。
但其實,這些中國黑工,都被柴琦一木的社團控制住了,他每天只要把中國黑工身上賺到的工價,拿出很小的一部分,讓這些中國黑工保持一個能吃飽飯能租房子住的水準,其餘的錢,全部進了他和他社團的口袋。
試想一下,一個在中國工地幹活的工人,一個月怎麼都有一萬多,但是,這些工地工人,到了月末,卻只能拿到一千塊錢甚至五百塊錢,勉強夠最低生活標準的薪水,有人幹嗎?
沒有!
那些被江小司騙去日本的黑工,也不想干,可是沒辦法啊,柴琦一木的手下,都是窮凶極惡的h社會,中國的黑工,不干就被打,逃跑就被打,甚至還被殺,就只能繼續在日本遭罪,成為日本社團的廉價勞動力。
那江小司和柴琦一木,乾的就是這種猥瑣勾當,欺騙上海很多善良單純的人,去國外當黑工,賺的都是黑工的血汗錢。
江小司在那次和柴琦一木會面之後,就直接回了上海,打出了幌子,說自己有門路,百分之百能到日本去工作,說去日本上班,工資高得很,幹個三四年,就成了大款。
他的說辭,騙了很多從農村到上海打工的年輕人。
他還專門給這些年輕人培訓日語,為的就是柴琦一木在利用社團市里控制這群中國勞工的時候,能夠沒有語言障礙。
很快,柴琦一木就先給了江小司兩百萬的啟動款。
那些中國黑工,被江小司騙到日本之後,可能兩三個月就要賺到五萬塊人民幣,其中大概有四萬五被柴琦一郎黑走了,等於柴琦一木只要三個月就能回本,往後的時間,那些黑工都是柴琦一郎的搖錢樹、聚寶盆。
這種錢,賺得無恥,骯髒!
江小司,也靠着這種血淋淋的手段,完成了資本積累,賺到了發家致富的第一桶金。
這種錢,不是內心極度骯髒的人,真的幹不了這樣的事。
於是,江小司的祖爺爺的凶魂,出動了。
他在江小司幹這種「無恥生意」三個月的時候,一連託了七八個夢給江小司,說如果江小司,繼續幹這種無恥勾當,殘害同胞的事情,他就要砍了江小司的頭。
甚至,他還在江小司辦公室的天花板上,寫下了六個字——殘害同袍者,斬!
那段時間,江小司真的怕了,當然,他已經嘗到了甜頭,那短短的三個月里,他給柴琦一木,騙去了一百多個勞工——各個都是七萬一個,骨骼精壯、身材高大的漢子——為了能選到這種人,江小司都是去農村欺騙那些種地的、文化程度不高、渴望賺錢的農民。
也就說——江小司兩三個月,靠欺騙國人去給日本社團當勞工——就賺到了七百來萬。
他不想洗手不干,於是,他把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