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那就是巫人作亂。
只是——這些手法,看上去不像是巫人的手段啊。
莫非,又有甦醒的巫人了?
韓莉說道:唉!你現在處境真的很艱難。
我說是很艱難。
我跟韓莉說:我差不多知道了——我先回去了,估計還有一件怪事要發生,我回去等等消息。
「好!」韓莉說:你現在要步步小心啊。
我說當然。
我回了家裏,繼續等着最後一件怪事的消息——就是那潘三寶鮮血寫的「多臉人」。
血童子、怨孕婦、多臉人、繡花鬼。
四件怪事出了三件!第四件,怎麼也應該出現了吧?
可惜——我回了家裏,一直等到了晚上九點,也沒等到第四件怪事的發生。
沒有任何關於「多臉人」的消息,像是這件怪事,就不再發生了一樣。
這事實在是奇怪。
我在家裏等着多臉人的消息,忽然我聽到了一陣敲門聲。
我走到了門口,順着貓眼往外一瞧,瞧見門口站着馮春生。
我打開了門,詢問馮春生:春哥——你咋來了?
馮春生說道:心裏亂啊,被今天閩南陰行發生的三件怪事,給搞得心慌意亂的。
可不是……這三件怪事,看上去雜亂無章,但我總感覺,這三件怪事裏面,似乎隱藏着什麼奇怪的規律。
不過,在馮春生進來的一瞬間,我忽然覺得很詭異。
馮春生這大半夜的來找我?事先肯定會打我的電話吧?他忽然就這麼來了,並且心神不寧的樣子,我總覺得——馮春生不對勁。
血童子、怨孕婦、多臉人、繡花鬼,四件鬼事發生了三件,還有一件「多臉人」,到現在都沒出現——莫非——馮春生就是多臉人?
最後一件怪事,發生在了我的身上?
我稍稍推到了桌子邊上,把美工刀藏在了身上。
有刀在了身上,我心裏安定了不少,也敢大着膽子質問馮春生了,我乾笑着問馮春生:春哥!很奇怪啊……你這大半夜的來找我幹啥?
「找你聊聊天唄。」馮春生自顧自的拿出了一個水果吃着。
我接着問:你來之前,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費什麼話,給你小崽子打了十幾個電話,你都不接,我還擔心你出事了呢。」馮春生說道。
我連忙掏出手機,一個未接來電也沒接到啊。
我問馮春生:你給我打一個試試?
馮春生掏出電話,又給我來了一個電話。
這回,馮春生當着我的面打電話,我依然沒有來電提醒,也沒有未接來電提醒。
咦!
我的電話,打不進來了?
我走到馮春生面前,把馮春生的手機搶過來,繼續給我手機打電話,又打了幾個電話,我手機依然打不通。
咦?
我手機壞了?
馮春生把我手機拿過去,說道:一直都說讓你買個新的,你也不買——真是捨不得花錢……唉,不對!你手機被人做手腳了。
「啊?」我看着我的手機。
馮春生從我的手機殼後面,撕下了一張透明的紙。
這張透明紙拿下來了,我的手機就可以打通了。
接着,馮春生把這張紙貼在了他的手機上,這透明紙一貼,馮春生的手機就打不通了。
還真是——真是有人在我的手機上,動了手腳——誰會在我的手機上動手腳呢?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韓莉!
我從見到了韓莉之後,手機就再也沒有進電話了!肯定是韓莉動的手腳。
可是——韓莉為什麼動我手機的手腳?我和她是綁在同一條船上的螞蚱啊!
我回憶起了傍晚見韓莉時候的種種跡象,在我和韓莉聊天的時候,我好幾次從韓莉的眼睛裏,瞧出了一種躲閃的神色,我當時沒留意,但現在仔細想想,她似乎在隱藏什麼?
她隱藏着什麼在呢?
我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