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然後二哈就不見了。
——不能吧?沈玄怎麼會兇殘到這種地步?
陶天瑞驚悚地看看好友,瞬間被自己的推理嚇到了。
「不是說有事麼?」沈玄望着他,「怎麼?」
「……哦。」陶天瑞輕飄飄地把文件遞給他,扔下一句你先看,扭頭跑了。
沈玄:「……」
沈玄懶得理會他,如常過完一天很快回到了小樓,這時晚飯剛剛做好,凌希也已經自己下樓,他看着小孩快要痊癒的腳腕,壓下「不能再抱着人」的那點小遺憾,走了過去。
「那條微博是你讓石安宴發的?」
「他自己想的辦法,」凌希微笑道,「我只是和他聊了聊。」
沈玄能想像石安宴被逼迫的心情,更知道這就是凌希想要的結果,眼底帶上笑意,問道:「找到了麼?」
「還沒有。」
沈玄點點頭,依話題的熱度看,只要二哈還在c市總會被找到,哪怕是被壞人抓住,販賣的價錢也遠沒有明星的報酬來得豐厚,對方肯定知道該如何選擇,何況二哈體內裝着成人的靈魂,應該不會弄得太慘。
鄧文泓和凌希都是一樣的想法,於是便耐心等待消息,然後一天、兩天、三天……一連五天過後仍然沒有絲毫進展,話題的熱度也開始漸漸下滑。
鄧文泓的聲音終於沒了笑意,生怕某條蠢狗是真的出了意外。
凌希此刻的心情也不好,因為保姆端着牛奶進屋時他隨口問了句沈玄,結果得知正在給他的身體洗澡,眸子頓時沉下去,冷冰冰地從齒縫裏擠字,緩緩問:「你說……他在幹什麼?」
保姆猛地對上他近乎瘋狂的神色,不知為什麼總覺得臥室的燈光忽然有些暗,襯得他更顯陰森,登時被嚇到,顫聲重複一句便快速走人,咔嚓關上了門。
凌希:「……」
凌希閉了閉眼,腦中的念頭不停地向上涌,呼嘯地淹沒了他。
沈玄正在給他……洗澡。
肯定會被脫光……
還要被看光……估計還可能被摸光……
臥槽,媽的!
凌希只覺那根敏感的神經被狠狠地戳了戳,拎着枕頭髮泄了一通,又乾嘔片刻,最終陰森地盯着杯子,直到沈玄進門也沒有好轉。
他抬起頭,對上沈玄略顯愉悅的神色,表情更加陰沉。
沈玄:「……」
沈玄停頓一下,立刻收斂情緒,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怎麼了?」
凌希漂亮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住他,一副「老子要幹掉你」的模樣,問道:「你剛剛在幹什麼?」
沈玄瞬間閃過無數念頭,最終鎮定道:「我在照顧你。」
凌希:「……」
凌希正處於犯病的邊緣,被這不要臉的言論一刺激,下意識想把杯子砸他臉上。沈玄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提醒他不能亂動,腳腕的傷還沒好。凌希過了半天也沒掙開,緩緩吸了一口氣:「放開我。」
沈玄盯着他看幾眼,覺得他應該能控制,這才放手。
身體得有人照顧,凌希自然明白這種事在所難免,但還是忍不住道:「你下次做什麼提前告訴我。」
「……你確定?」
凌希:「……」
二人對視一下,頗有默契地將這個話題略過了,只是凌希仍然很不爽,拒絕了他看電影的提議,乾脆直接把人轟走,眼不見為淨。
沈玄站在走廊望着房門,暗道凌希必然不會相信他只是在單純地洗澡,現在沒有立刻發作,恐怕是不想去細想而已。
那麼凌希最近幾天估計都會看他不順眼。
即使凌希語氣溫和,態度也和平時一樣,但大概都是為了應付。
這毛病太棘手了,追人都不方便……沈玄無奈,第二天為了挽回一點形象,便主動說要去給他剪指甲,體貼問:「你要去看麼?」
凌希沉默兩秒:「……去吧。」
窗簾早已被拉開,抬頭一望便能看見清晨明亮的色彩,整間臥室仿佛都浸在了暖洋洋的光暈里。
凌希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