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裴醉從老神醫那裏搶了解藥回來,一入眼的便是顧依依在榻上扭成一團的場景。
裴醉揉了揉眉心,覺得自己最近總被氣得頭疼。但他還是無奈的坐到榻邊,挖了一點解藥沾在手上,湊到顧依依嘴邊。
顧依依用鼻子嗅了嗅,簡直哭笑不得,她示意裴醉拔掉她嘴裏的錦帕,這才斷斷續續的抱怨,「這種東西……根本不是用來吃的啊……」
裴醉動作僵了僵,不是用來吃的,只會是用來抹的了。他只是想了一下,就覺得面紅心跳,連忙伸手去解顧依依手上的綢緞,準備讓她自己來。
可是解到一半,又怕一解開她又會如狼似虎的撲上來。
「阿醉……求你了,快點啊……」顧依依簡直要被熱死了,還有那一襲一襲的空虛感,折磨又羞恥。
裴醉喉嚨滑動了一下,他伸手解開顧依依腳上的綢緞,然後用膝蓋壓住她不停扭動的腿,一層一層掀開顧依依的裙擺,顫抖着探入裏衣。
他的手指剛觸碰上去,就摸到了一手的濕滑,裴醉連呼吸都忍不住顫抖起來,偏生顧依依還在扭來扭去,蹭得他呼吸都亂了。
「別動。」裴醉的聲音有些暗啞,他的手指也終於也忍無可忍的探了進去。
冰涼的藥液隨着手指的入侵,驚得顧依依猛地一個顫慄。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傳遍了全身,她忍不住發出一些讓人面紅心跳的,比如恩啊之類的淺呻低吟。
不行了,少女的喘.息聲再聽下去,他會忍不住的。
裴醉翻身壓上,用嘴唇堵住那片柔軟,將顧依依想要發出的聲音全部吞噬。
裴醉抹完藥,想要抽出手指,可卻被緊緊的咬合着,怎麼也抽不出來。
「阿醉,阿醉……」少女的聲音婉轉低吟,仿佛在誘惑,又仿佛在哀求,「求你了,動一動好不好。」
裴醉的心跳重重起伏了幾下,許久都平息不下來,他最終還是妥協,聽從少女的要求,動了一動。
顧依依只覺越發的酥癢難耐,她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想要尋找東西填滿那份空虛之感,不自覺的迎合了裴醉手下的頻率。
不知過去了多久,裴醉終於將手抽出,一絲晶瑩黏膩的銀絲順着他的指尖滑落在地上的層層裙擺中,像是清晨剛綴上的露珠,卻平添了一份旖旎。
良久,顧依依的氣息才平靜下來,抱着裴醉的腰,埋在他的胸前低喃着問,「阿醉,你為什麼不趁着這個機會要了我呢。」
「捨不得。」裴醉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他從沒有因為身份的變化而改變,他懷裏的少女,永遠都是他最值得珍惜的寶物。
「所以,要留到大婚的那天。」無論那時候是以將軍府侍衛的身份也好,是以承徽帝暗衛的身份也罷,又或者是西蒼國失蹤二十年的大皇子殿下。
他的妻子,只會有顧依依一人。
永生永世,永不相變。
待少女沉沉睡去,裴醉這才敢接觸自己難以忍受的*。直到空氣中散發出一股檀腥味,他的心跳才隨着呼吸和手上的動作平緩了下來。
身邊略微粗重的息聲將顧依依吵醒,空氣里有一種陌生的味道,無奈她只覺着渾身綿軟,就連眼皮,都沒有力氣睜開。
她什麼都不想再想,只想拉過裴醉,縮在他的懷裏睡上一覺。
可是摸來摸去怎麼都摸不到裴醉,卻突然被人捉住了手,然後有什麼暖熱暖熱的東西從掌心擦過。顧依依勉強睜開眼,卻是裴醉翻身下床,用熱水泡了毛巾,替她把身上黏膩的汗水仔仔細細的擦拭了一番。
顧依依悄悄翻了個身,有眼淚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滑了下來。
她說不清楚此刻心裏到底是什麼滋味,一個男人把自己當做珍寶一樣,捨不得自己蒙上一點灰塵,甚至是他心裏的一點點情.欲,都當做是對自己的褻瀆。
沒有人可以做到這個份兒上。
不,或許是有的。可是除了裴醉,不會再有另一個人為自己做到這個份兒上。
作者有話要說:採訪一下:咳咳,阿醉,今日手累否?
哈哈哈脖子以上的親親我能寫一整章啊!但是不可以寫脖子以下,只能這樣了淺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