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黃昏六點,他人才匆匆匆忙忙地回到亞洲酒店,即刻就聽聞蕭桐說,與他曾經交好的多國王儲今天都會出席翠竹軒晚宴,他先沉默聽着,邊迅速地往裏走點點頭……
一切都那麼忙忙碌碌,仿佛過去沒有發生任何事,除了那飄飄細雨,依然那般溫柔動人飛舞着……
白色小公寓。
唐可馨身着白色低v領水鑽長裙,梳着動人的韓式髮辮,坐在奢華的梳妝鏡前,那緊緻水鑽鑲繡的腰間,垂下如同花辮般的純潔真絲裙罷,顯得如此飄逸……髮型師小心翼翼地將她額前的劉海,稍卷了一個弧度,令她鵝蛋臉龐看起來,更完美動人,唐可馨就這般睜着溫柔夢幻的雙眸,看向鏡中的自己,那精緻的妝容,水汪汪的雙眸,微尖的鼻樑,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刻顯得有點緊張……
詩語在此時,臉流露微笑地轉過身,從保險箱裏取出一個深藍色的盒子,輕揭開來,內里是整套價值連城的珍珠首飾,她邊小心翼翼地捧過來,邊微笑地說:「雖然鑽石名貴,可是我還是覺得唐小姐戴珍珠最好看……總是剎那間,覺得顆顆圓潤雪白的珍珠與唐小姐的溫柔純潔配合得完美地無暇……
唐可馨聽着詩語這話,臉情不自禁流露溫柔羞澀的笑容。
雅慧卻在這時,難得休閒地身着粉紅色的家居服,才剛剛剪了一個俏麗短髮的她,臉流露笑容,靠在房門前,故意瞅着唐可馨,稍流露咤異的神色,說:「莊夫人!您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玩啊?您不是住在莊總裁家裏嗎?好不容易,千盼盼,萬盼盼地,把莊總裁給盼回來了,怎麼……又抱着枕頭回來了?」
唐可馨的臉唰一下通紅,有點尷尬地抬起頭,看向鏡子裏的雅慧正得意地取笑自己,她先是任由詩語為自己佩戴上珍珠項鍊,手情不自禁地撫摸着那圓潤的珍珠,輕咬着下唇,臉流露委屈表情,想着今天所有人才將莊昊然接回家,他就跟個大人物一樣,一會兒被公司高層前峰後涌到環亞開會,一會兒再被家人叫嚷到寺廟裏還願……前前後後,忙得不可開交……自己站在眾人群中,反倒像個沒事人一樣,想着想着,她居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地抱着自己常睡的枕頭,獨自回家了……
噗!!
雅慧想起今天下午,打開那客廳門時,臉流露咤異表情,看着唐可馨身穿那麼高貴深紅長裙,抱着那個微藍的枕頭,滿臉委屈無奈奇怪的表情,堵在門口,她就忍不住捂嘴笑。
拉拉與仙兒都情不禁地捂嘴失笑起來。
唐可馨無奈地抬起頭,看向梳妝鏡中的雅慧與拉拉仙兒等人,笑得那樣得意,她的臉就更唰一下紅了,與莊昊然分開的十數天裏,她竟然有種人生仿如初相識的感覺,對這個人一切一切的魅力,帥氣,產生了那般異常期待的感覺……想到這裏,她的心就一陣砰砰地跳起來,情不自禁地抬起頭,看向她們不好意思地說:「好啦!!不要笑!我……我……我不搬回來,我……我睡那裏啊?我好意思嘛我……」
「爸媽都敢叫了,還不好意思地睡人家裏啊?」雅慧忍不住再逗她笑說。
唐可馨頓時瞪大眼睛,裝作一副惡狠狠的表情,故意忍住笑地瞅着雅慧,臉還是羞得通紅地說;「你好了啊!不要再笑我了!人家今天都尷尬死了,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要是讓莊昊然知道我抱着枕頭去他家裏睡,臉都丟盡了!!」
「你還知道丟臉啊?」雅慧微笑地走進來,接過仙兒遞過來的珍珠戒指,親自為她佩戴在食指上,才笑說:「好歹也是結了婚的人了!怕什麼?光明正大當總裁夫人唄!」
「雅慧!」唐可馨一下子砸下那把玉梳子,頓時想生氣撤嬌地叫起來時,卻發現那梳子居然瞬間被自己砸成倆半,她瞪大眼睛看向那把梳子,嚇得心臟頓時砰的一聲跳了起來!!
詩語等所有人看着這把梳子斷裂,頓時也嚇得沒敢說話,只有拉拉人天真些,她哎呀的一聲,緊張地叫起來說:「天啊!!這梳子斷了!這不是要……」
「拉拉!!」詩語頓時喝住拉拉,臉流露那嚴厲的表情,緊張地說:「你沒事就不要亂扯!!你一個年輕女孩知道什麼?」
拉拉聽着這話,頓時嚇得臉通紅,沒敢說話……
唐可馨卻沒理會所有人,只是緩緩地腑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