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魯夫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大大咧咧的說道:「少裝傻充愣。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的性格。你表面是拒絕了渡邊麻友的告白,但事實上,你是在保護她吧。」
我微微的一笑,無奈地說道:「沒有想到,拉魯夫你這個肌**子居然猜出來了,你真的是進步了。」微璞輕輕的笑了一下,說道:「不止是我們,我覺得柏木由紀應該也猜出來了。要不然,她贏得了你的芳心,那還不跑進病房裏和你熱吻,哪有精力去管渡邊麻友呀。」
「是嗎?看起來土包子也明白這個道理呀。」我勉強用我的左手支撐了起來,倚在床上,輕聲說道:「通過這一次的事件,我覺得她們跟在我的身邊實在是太危險了。『紅色麒麟』的人隨時都有可能對我們發動襲擊,我雖然有自保能力,但是土包子和ma玉玉完全沒有自保的能力。所以,我才拒絕了渡邊麻友的告白。」
微璞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現在就只能希望柏木由紀能夠讓渡邊麻友明白這一個道理,要不讓,一旦兩個女生開戰了,那就不得了了。」說完,微璞收起自己那張嚴肅的臉,露出十分腹黑的笑容,對我說道:「邪神,你給我說老實話,你對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真的沒有那種愛情方面的感覺嗎?」
我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打了一個哈欠,沒有說話。拉魯夫笑着說道:「邪神,你不要再拖下去了。這幾個月來,無論是渡邊麻友還是柏木由紀,這兩人都對你是明示暗示了好幾回,但是你這個傢伙卻像一根木頭一樣,對她們兩人的那些表示視而不見,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我還是沒有說話,眼睛一直看着天花板,但是我的心裏卻在想道:「拉魯夫說得對,我知道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的心意,我到底應不應該接受她們兩人了。不行,我是一名僱傭軍,我的仇人實在是太多了,我不能讓她們陷入危險之中。但是,我又不想傷害她們兩人,到底該怎麼辦了?真是傷腦筋。」
醫院的天台上,渡邊麻友用力的推開天台的門,然後跑到天台邊上,看着燈火輝煌的夜間城市,大聲地叫了一句:「雛田,你這個笨蛋」叫完之後,渡邊麻友慢慢的蹲了下去,失聲疼哭起來。
柏木由紀這個時候也來到了天台,她看見了渡邊麻友蹲在天台的邊緣上疼哭着。於是,柏木由紀走了過去,將自己身上的衛生紙遞了過去。渡邊麻友感覺到自己的身邊有人,於是便抬起頭一看,發現是柏木由紀後,渡邊麻友賭氣的別過頭,哽咽的說道:「你來幹什麼?來看我的笑話嗎?」
柏木由紀將衛生紙塞進了渡邊麻友的手裏,笑着說道:「當然不是這樣的,我和你做了這麼多年的好朋友。我怎麼可能來笑話你了。」渡邊麻友擦了擦自己的眼淚,輕聲說道:「是這樣嗎?沒有想到,我居然輸給了自己最要好的好朋友,這還真是諷刺呀。」
柏木由紀輕輕地笑了笑,說道:「你並沒有輸給我什麼,可以說我們是同病相憐。」「同病相憐?你什麼意思?」渡邊麻友十分奇怪的看着柏木由紀,不知道她這麼說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柏木由紀笑着說道:「你難道忘記了嗎?我早就想雛田表過白,說我很喜歡她。但是直到現在,雛田還沒有給我一個十分明確的答覆,我心裏現在也很不是滋味。」渡邊麻友表情有點臭臭的說道:「你還好嘛,至少你表白,雛田沒有當面拒絕你,你還有這麼一個希望。我可是當場被拒絕的,什麼希望也沒有了。」
柏木由紀看了渡邊麻友一眼,然後說道:「你在胡說什麼,雛田也沒有拒絕你呀。」「不,她已經拒絕了我。當我問她拒絕我是不是因為你的關係的時候,她說『是跟你有很大的關係』,所以這就是她拒絕我的意思。」渡邊麻友想起了我剛才所說的話,不由自主的又失落了起來。
柏木由紀輕輕地笑了笑,說道:「不,你可能誤會雛田了。她其實並沒有拒絕你的意思,相反,她對你說的這些話正是對你關心的表現。」渡邊麻友聽了柏木由紀的話,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後,渡邊麻友激動地站了起來,不滿的說道:「你怎麼知道,好像你說的什麼都懂似的。」
柏木由紀並沒有在意渡邊麻友的口氣,笑着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醒過來的時候,一直是莉安娜姐姐在照顧着我。我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