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一般的活着,不只是他們這樣,而是周圍身邊人的都是一樣的生存方式,沒有組織,沒有紀律,只靠着人性僅存的微薄的信任相互支撐。
「你為什麼找我們呢?」湯哲先壓下心裏複雜的思緒,抬眼看着蔡樺,神色恢復平淡。
「你們是好的夥伴,或者說,合適的合伙人」蔡樺並沒有直接說出那兩個字,他不是魯莽的人。
「你已經有了小隊了」湯哲露出疑惑,既然有了為什麼還找,
「我的小隊只有三人」這算是一個解釋吧。
湯哲沒說什麼,湯愉卻皺起了眉頭,接着又不着痕跡的撇撇嘴,其他的幾人應該是臨時跟上他的吧,被拖了後退了,困在這裏,要不怎麼都說千萬別找豬一樣的隊友呢,這話果然不假,看他這人眼光也不咋地啊,不過他能找上我們說明他是臨時開了天眼了。
「容我們考慮」湯哲認真地回答,這是轉移根據地,雖然跟他們之前對未來的計劃一樣,只是這次和其他人組隊,兄弟三人必須坐下來把各種情況都分析一遍,考慮清楚。
「好」蔡樺回答的簡單,卻鏗鏘有力。
按說說完了也就該起身告辭了,可對方竟然一點走的意思都沒有,還在慢悠悠的放鬆的喝着茶,湯愉有點坐不住了,動動腿,甩甩腦袋,給對方提示。
奈何蔡樺根本不看他,即使餘光看到了也絲毫不在意,眼睛只是盯着湯哲。
湯哲尷尬的咳嗽一聲,心中有些惱怒,這老看着我幹什麼,話都說完了,還不走,那就只能送客了,他再次清清嗓子,「我們要去掃蕩樓里的喪屍,不能陪着你了」
蔡樺沒有去聽送客的那層意思,「我跟你們一起吧,相互幫助」
湯哲聽他一這麼說,心裏有些吃不准這人的想法,可又覺得自己多慮了,沒辦法,經商這麼多年習慣使然了,他點點頭,「好,那就辛苦了」場面話總不會讓人生厭。
湯愉和姜姿回房間換衣服,兩人之間的動作和眼神並沒有刻意的迴避蔡樺,表現的很自然。
一進房間湯愉就忍不住,聲音帶着埋怨,「你說他到底怎麼個意思?」皺着臉,腦袋搭在姜姿的肩膀上,「還賴上我們了」真討厭!
姜姿拍拍湯愉的的腦袋,一根手指豎在他的嘴邊,「小點聲,被人聽到不禮貌」
「聽到就聽到」湯愉賭氣的說,「幹什麼跟着我們,明顯就是糾纏」不過他怎麼老看着大哥?
「好啦,回來再說」推開他的大頭,拿出幾件戶外衣服,穿戴整齊,戴上帽子,拉着撅着嘴的大魚倆人就出了臥室。
因為是在樓里,湯哲只穿了一件皮衣,下身還是運動褲,腳上套着登山鞋,分給蔡樺一根鋼管,自己也拿了一個,幾人商量後還是從六樓開始往上掃,他們這撞樓一共是十六層,四個人不分開,掃完一層上一層。
出了樓門拿箱子堵上,蔡樺打頭陣,湯愉第二,姜姿和湯哲掃尾。
上到七層很容易,兩道樓梯,碰見了三個喪屍,蔡樺橫劈了兩個,湯愉敲碎了一個,撿到三個晶核,都是無色的,蔡樺直接扔給湯愉,他現在並不知道怎麼用,不如交給喜歡收集的人,示好的意思很明顯。湯愉不動聲色的接過來,心裏狂喜,直言道謝,他才不要欠人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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