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氣揚的小公雞。這個樣子還真是和平常呆呆萌萌的樣子大相徑庭呢。不過有句話不是說的好麼,情人眼裏出西施。馬文才一旦瞧上了祝英亭,自然怎麼樣看他都是覺得可愛的。
不過,這個樣子如果以後不加以收斂,指不定要吃什麼大虧呢。想到此處馬文才不禁失笑,真是想得太遠了。不過,他馬文才的人,自然是想怎麼肆意就怎麼肆意,自有他為他保駕護航。
秦京生已然暴怒:「祝英亭,你不要太過分!」
「哈,」祝英亭笑得燦爛無比:「我過分?你問問大家,是我過分還是你過分?你剛剛那樣對先生就不過分了?你是娘生爹養的難道別人就不是?你長這麼大,白讀了這麼多年聖賢書,竟然連尊師重道都不懂麼?你要有膽指摘別人,就甭揣着一顆玻璃心了,沒的叫人笑話!」
秦京生啞口無言。
王藍田在一旁冷笑:「本公子豈能與你等小人及女子同室,聽着,是男人的就跟我走!」說罷,直接扔下書,頭也不回的就要往外走。
秦京生自然是跟着的,還有幾個平時跟他們交好的幾個人也齊沖沖的站起來往外走。
「慢着!」
突然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王藍田聽得清楚,這正是開學那日幾乎要要了他的命的馬文才的聲音。方才他一直坐着沒有說話,所以他根本沒有在意,或者說是根本沒有想起。現在想起他是和祝英亭同住一間房的,更兼馬祝兩家世代交好,他肯定是站在祝英亭一邊的。就算他王家再家大業大,那也是山西那邊的地頭蛇,這杭州可是馬文才的地界兒,他再橫也橫不起來啊。
馬文才慢慢的站起身,只隨意的掃了他一眼,狀似漫不經心的道:「方才祝公子的一番話看來你們是沒有聽清啊,需要我再重複一遍麼?」
王藍田立馬變了臉色,馬文才身上似乎都還帶着那日未散盡的殺氣,讓他的腿幾乎在聽到他的聲音的那一瞬間就有些發軟了。他臉上堆着笑,心裏卻把祝英亭和馬文才罵了個狗血淋頭,心道不要讓我逮着機會,一旦逮着機會,看我不怎麼弄死你們!
「馬公子說笑了,祝公子方才的話,我們都聽清了。」
「是麼,那你們這是?」
「這……這,其實這是,這是一個誤會!」王藍田冷汗直冒,只管隨口胡扯。
祝英亭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他真是不能理解這樣的人的世界啊。
馬文才點點頭,淡淡道:「既是誤會,那解開就好了。這樣罷,今日我便做一回多管閒事之人,給你們解了這誤會才好。這樣罷,祝公子顯然是不會在意你們的,只是方才你們對謝先生,着實有些無禮,你們看……?」
王藍田連忙接過話頭,點頭哈腰的笑道:「我們方才太不知理,自然是應該向謝先生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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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英亭走在路上,簡直忍不住就要哈哈大笑起來:「文才兄,你真是各種狂霸酷帥拽啊,你都沒看見王藍田那憋屈的樣子,向謝先生道歉的時候簡直精彩極了!」
「狂霸酷帥拽?這又是什麼新詞?什麼意思?」
「呃,這個。」祝英亭撓撓頭,該怎麼解釋呢?「哎呀,反正就是形容你很厲害的意思啦!」
「是麼,」馬文才笑得無比純良。「既然我這麼厲害,那你可喜歡?」
「喜歡,呵呵,自然喜歡。」祝英亭再次體會到了神馬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就好,」馬文才笑道:「我記得英亭方才在課堂上,好像說過喜歡我的話?」
「啊,這個,你聽錯了。」
「是麼?」
「嗯嗯,你看今晚的月亮,好圓。」
「我看現在好像是白天啊。」
祝英亭簡直就要哭出來了好嗎!他皺着一張臉,整張臉皺得跟一個小包子似的。看着笑得不懷好意的馬文才,聲音哽咽:「你到底要幹嘛嘛?」
馬文才忍笑忍到胃疼,他知道現在絕對絕對不能笑,一笑估計這小傢伙就要炸毛了。
「我不幹嘛啊,我們來談談你喜歡我的問題吧!」
祝英亭:「……」
大哥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