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裕點頭道:「自然順利,現在已經有兩大家族答應加入,每一個家族基本上都能夠湊齊數千人之多,這次咱們弄它晚萬把人絕不是問題。」
蕭戰搖頭道:「其實大哥根本沒有必要找這些人,只要有充足的材料,想要多少傀儡都不是問題,到時咱們完全可以弄一支傀儡大軍,將整個荒路上的試練者統統踢出去。」
錢裕搖頭道:「時間上怕是來不及吧,根據老哥所知,進入荒路,武者除自己我外,連武氣也不能帶。」
蕭戰眨眼道:「開什麼玩笑,連武氣都不能帶。」
錢裕聳肩道:「試練者只能帶着自己進入其中,雖然沒有武器,但是荒路上可以找到,那裏甚至隱藏着各種強大的種族,運氣好的說不定很是順利就能得到幫助,而運氣背的話,那就有可能被這些種族追殺。」
「這樣啊。」
蕭戰頓時明白,怕是他的煉製大鼎都無法帶進去,萬一被沒收那就麻煩了。沉吟片刻,蕭戰這才道:「不能帶武器,那難道就連材料都不允許帶?」
「這倒沒有。」
錢裕笑道:「畢竟就算帶再多的材料,如果沒有煉製工具,材料也只是材料,人怎不能那材料跟人戰鬥。」
蕭戰笑道:「大哥給我多準備材料吧,煉器之事全包在小弟身上。」
「沒問題。」
錢裕含笑點頭道:「今晚我帶你去跟這些傢伙見見面,大家彼此認識一下,試煉開始時也有一個照應。」
蕭戰沒有拒絕,雖然感覺錢裕請這麼多人未必能夠真正派上用場,不過既然她這麼要求,他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錢裕很快跟蕭戰分別,她顯得很是焦急,似乎有什麼事情讓她迫不及待。錢裕並不是第一次來這裏,她熟門熟路,很快就來到一座幽靜的院落,這裏有無數美女恭迎,她的目光並未在這些女人身上多做停留,直接朝着一間屋子走去。
門緊閉着,屋中似乎沒有人,錢裕推門而入,立時就見錢琴可憐兮兮的看着她。嘴角綻起邪笑,人瞬間來到錢琴身前,一巴掌就落在其屁股上。這一巴掌力量可不小,脆響在屋中迴蕩,只讓氣氛瞬間變得曖昧起來。
「死丫頭,竟然敢背着我偷男人,說!你都偷了誰?」
錢裕的臉上綻着興奮的笑容,錢琴哪會注意不到,她明白自己主人對她偷男人的事情非但不惱,反而異常的興奮,這讓她異常的得意。不過錢琴雖然得意,但臉上卻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道:「回主人的話,都是奴婢的錯,你千萬不要追究他的責任。」
「啪!」
又是一巴掌落在錢琴的屁股上,她那裏的肉可不是一般的多,而且充滿彈力,一巴掌抽出來的聲響顯得格外清脆。
「唉喲!」
似乎很痛,錢琴大聲呼痛,瞧她那可憐欲泣的模樣,錢裕只覺心頭邪火躁動。
「說,到底是誰?如果隱瞞不報,本主人定要將你們這對狗男女凌遲不可!」
「主人饒命啊,都是奴婢的錯,您千萬不能怪罪他。」
錢琴一副打死不屈的模樣,仿佛她真的是那個為了心愛的男人犧牲的女人,她的這種表現自然引來錢裕巴掌侍候,最終她似乎承受不住錢裕的淫威,最終屈服了,將蕭戰的名字供出來。
「他是怎麼搞你的?」
錢裕雙目綻放出兇狠的光芒,似乎要將罪魁禍首蕭戰碎屍萬段似地。
錢琴又羞又惱道:「主人不知道,少爺簡直壞死了,他竟然喜歡玩欺負處女的把戲,奴婢真正的第一次竟然被他走了後門。」
「他真的喜歡這樣欺負你?」
錢裕眼睛一亮。
錢琴咬牙切齒,似乎很生氣道:「這事豈能有假,奴婢恨死他了。」
錢裕給了錢琴一巴掌道:「生在福中不知福,好了,給我將整個過程複述一遍,記住一點遺漏都不能有,不然本主人定要弄死你。」
……
時間飛速流逝,天色剛剛暗下來,錢裕就將蕭戰拉到南齊城最大的青樓醉雁樓。不用說這家青樓就是錢裕所開,現如今無數年輕俊傑齊聚南齊城,作為最大的尋歡場所,醉雁樓可是擁擠的很,要不是錢裕是這裏的老闆,怕是連一個雅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