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琴嘆道:「臣妾早就勸過陛下,不要跟玉晴再有來往,這次羽親王對陛下下手十有.就是有人將這件事情捅出去了。」
蕭戰聞言很是無語,大夏皇帝總喜歡惦記着別人的老婆這點很不好,羽親王會痛下殺手情有可原。蕭戰剛想感慨一番,沒料端木琴話題一轉道:「陛下,臣妾已經將玉晴妹妹接到宮中,目前正安排在晴玉宮內,至於身份的事情臣妾都已經安排好,絕不會有人說閒話的。」
蕭戰聞言再度無語,看着端木琴道:「你倒是不遺餘力,朕該如何感謝你了。」
端木琴吃吃笑道:「這種事情陛下不好出面,自然由臣妾代勞,現在臣妾正在想辦法將乾王的妻妾都弄進宮來,好讓陛下消消火。」
蕭戰搖頭道:「這事不用在忙活了,朕今後打算改一改這個毛病,不然將來再度發生這樣的事情就不會再有這般好運了。」
端木琴咯咯笑道:「陛下上回也這麼說過,可玉晴妹妹一個媚眼,就將陛下魂都給勾沒了。」
「你敢懷疑朕?」
蕭戰眼睛微眯,就像似生氣了般。
端木琴吃吃笑道:「不是臣妾懷疑陛下,而是陛下沒有給臣妾信心,這可不能怪臣妾。」
蕭戰伸手抓住端木琴的手,往懷中一拉,美婦人玉臉生媚,順勢就往他懷中一靠。盯着她的端木琴綻笑的眼眸,蕭戰嘴角綻起一個弧度道:「可知質疑朕會有怎樣的下場?」
端木琴媚眼如絲道:「臣妾不知,還望陛下告知,下回臣妾一定牢記在心。」
「你還想有下次啊。」
蕭戰似乎很生氣的用力一捏端木琴的屁股,他的力量可是很大的,似乎怨怪美婦人屁股上的肉太多似地,很想捏下來一把。這種本能完全是屬於大夏皇帝的反應,蕭戰將之吞噬,這些東西都已成為他的本能。
端木琴很是配合的呼痛,一臉幽怨的瞅着蕭戰道:「陛下討厭,每次都這麼用力,難道臣妾那裏惹陛下不高興了。」
蕭戰看得心一跳,這是一個非常風.騷的女人,讓男人很容易上火,此刻他就很想將她身上衣物剝光,宣洩一個月來越久蓄的火。四目相對,這一刻彼此仿佛心有靈犀似地,清晰感到對方那強烈的渴望。
看着端木琴那如火唇瓣,蕭戰只願化作撲火飛蛾,征服帝妃,還是如此名正言順的,那種衝動難以遏制,全身的血液在瞬間就,每一個念頭都仿佛要燃燒起來。心中的猛獸毫無束縛,原始的獸性得不到控制,釋放就是唯一選擇。
「太后駕到。」
就在蕭戰跟端木琴吻作一團,身上衣服開始減少時,太監的呼喊聲傳來,只讓.的兩人不得不暫緩那熊熊燃燒的激情。
蕭戰臉上表情很是淡然,他知道這個太后來要做什麼,任由端木琴給自己整理衣物,看着邁步而入的太后。太后是一個大美女,看上去就是一個成熟美婦,絕不像生出大夏皇帝的女人。
「陛下,聽說你要處死羽親王。」
「他意欲刺殺朕,死不足惜。」
太后臉色難看道:「他可是你的親弟弟,你怎能處死他。」
蕭戰冷哼道:「母后可知孩兒已經死在他手中,要不是碰巧遇到能夠起死回生的蕭先生,現在朕已經死了。」
太后嘆道:「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種下的惡果,當初母后可是勸過你斬斷同玉晴之間的孽緣,可你偏偏不聽,現在才回釀成這個惡果。」
蕭戰冷哼道:「也許是兒臣不對,但他弒君,這就是死罪,沒有人能夠救他。」
太后沉聲道:「母后來只求你留他一條命,其它的都可以剝奪。」
蕭戰看着太后道:「兒臣現在不想談論這個話題,忙了一天,朕也累了,母親請回吧。」
蕭戰的樣子很是決絕,只讓太后嘆了口氣,她也知道兒子要不是命好碰到一個能夠起身回生的人,這次算是真的死了,她想要讓兒子放掉自己的弟弟只能等他氣消了不少再說。羽親王的死活對於蕭戰來說根本不重要,他自然不會為這件事情生氣。一個月了,基本上算是穩定了局勢,蕭戰決定大力組建戰偶軍團,這種事情要名正言順,自然不能讓蕭戰自己這個外人來做,而是必須要有一個自己人才行。
蕭戰讓人將虞謙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