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低，但林久的話語不可能無的放矢。
「呵呵，總有一些不長眼的會來挖牆腳。」林久不由得輕笑兩聲，因為他們輪迴樂園不也是這樣乾的。但他們有這樣的實力，其他存在……呵呵，等蘇曉追殺死希後，那個虛空之眼的下場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這麼不長眼，也好意思叫虛空之眼？乾脆叫虛空瞎子算了。
「樂園很強大，在整個虛空之中都是最頂級的存在。但一切都是按照條例行事，那就難免會有些空子可鑽，這不奇怪。」
林久的話語讓蘇曉點點頭，這很好理解，他們玩弄契約就是一種鑽空子的行為。只是他們從來不針對內部而已。而且他們的職責就是處理這些在自己內部鑽空子的傢伙。
「沒死就沒死吧……百戰疲勞壯士哀，中原一敗勢難回。江東子弟今雖在，肯與君王卷土來？」蘇曉沉思許久，吟誦道。
這引得林久側目而視，看着對方平靜模樣，隨即啞然失笑。這是拿非常經典的楚漢爭霸作例子，針對敗走自刎的項羽，文人有言：江東子弟多才俊，捲土重來未可知。
而後有王半山針對這首詩，表示反對意見，也就是蘇曉所念那首。楚軍大勢已去，項羽過不過烏江，對劉邦奪取天下都沒有多少影響。
用來形容現在，在合適不過。一代猛人希作為「西楚霸王」，確實兇猛；但大勢在他們，希現在也不再是天啟樂園的契約者，而且對於能打敗一次敵人，蘇曉有信心打敗第二次。
林久想到此處，不禁想到了「捲土重來未可知」的那位詩人好歹也是知名文人，兵書也沒少讀。項羽過了烏江又能怎麼樣？劉邦渡不得？這烏江又不是長江、黃河這等天險，可以擁兵自重。
閒下來，雜念就多了，林久搖晃了一下腦袋。
「有什麼問題嗎？」蘇曉面露常色，疑惑問道。
「沒什麼，難為你了。」林久拍拍蘇曉的肩膀，說道。
「？？？」他們在說什麼，貞德一句都沒聽懂。不過自己御主的這個朋友怎麼一副要拔刀的樣子……啊哈，真拔刀了啊！我要不要幫忙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