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陳六合毫無心裏壓力的說道。
吳久洲說道:「還是讓我考慮考慮吧,這不是什么小事!」
「行,您老人家說了算!其實剛才我是開玩笑的,生意不成仁義在,隨便你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我保證,不會在今晚的事情上大做文章!」陳六合說道。
「你小子,都跟我玩起心理戰術來了,能牽着我的鼻子走,你也真是後生可畏啊!今天算是讓我大漲了見識,也對你這個傢伙有了個更深徹的了解!」吳久洲笑罵了一聲。
「如何?」陳六合笑意盎然的問道。
「一條披着小狐狸外衣的老狐狸,不對,成精的狐狸。」吳久洲對陳六合的評價很高:「很難想像,你只是一個才二十幾歲的年輕人。」
陳六合哈哈大笑了幾聲,很殷勤的開酒,他開酒的方式簡單粗暴,拇指一挑,瓶蓋就談飛而起。
「從現在開始,我們不談事,只喝酒!」陳六合對吳久洲說道。
「那你小子可要先打個電話回去讓人隨時準備來接你了。」吳久洲說道。
「或許你應該把你家的地址告訴我,等下我好送你回家。」陳六合很霸氣的說道。
......
這場驚心動魄的酒戰,最後自然是以預料之中的結局而告終。
吳久洲喝得不域人事,是略顯昏沉的陳六合把吳久洲扛出了飯店,而這頓本該是吳久洲付賬的晚餐,最終也變成了陳六合來當這個冤大頭。
當然,就憑陳六合這樣窮的叮噹響的窘境,肯定是付不起將近兩千大洋的這頓飯。
不得已之下,陳六合厚着臉皮打給了朱晴空,還是這小子屁顛顛的跑來把錢掏了。
翌日,當陳六合悠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晨六點多鐘了,神清氣爽的伸了個懶腰,昨晚的醉酒沒有給他帶來半點的後遺症。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