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澤起的。
他把秦熙澤的名字寫在了紙條上,並把紙條放進了搖籃里。
秦熙澤,秦禹澤,兩人的名字結尾都帶「澤」,這其實是秦禹澤在夾帶私貨,故意的。
隨後,秦禹澤消失了,屬於秦禹澤的記憶,則轉移到了秦煜城的腦海里。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秦煜城和秦禹澤,合二為一了。
秦煜城的所有記憶,都完整了。
現實世界裏,裘老爺子長長的吁出一口氣來「催眠總算結束了,累死我這把老骨頭了,小左,喚醒小秦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得歇會兒。」
說着,裘老爺子坐到了椅子上,小幅度的喘着氣。
林老爺子也累壞了,畢竟喬詩蔓離開後,就只剩他一個人在給秦煜城施針了。
針灸和催眠,都需要特別專注,非常消耗精神力,兩位老爺子年紀都大了,連續工作七八個小時,都有點兒吃不消了。
左彥明用餘光瞥了兩位老爺子一眼,然後不動聲色的往袖子裏藏了兩根銀針。
他沒有按照裘老爺子的吩咐喚醒秦煜城,而是帶着銀針靠近了裘老爺子和林老爺子。
裘老爺子和林老爺子正在說話,突然,左彥明猛地伸手,一手一針,將兩枚銀針刺入了裘老爺子和林老爺子的後頸處。
他刺的,是定身穴。
身為喬詩蔓的師兄,左彥明也知道這個穴位。
「小左,你在幹什麼?」裘老爺子怒道「放肆!立刻把針給我拔了!」
「小左,你瘋了?」林老爺子也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來「我和老裘是你師父!」
左彥明跪了下來「裘師父,林師父,對不起,徒兒不孝,在這裏給你們磕頭了!」
說着,左彥明把額頭砸到了地上,給裘老爺子和林老爺子磕了三個響頭。
「師父,請原諒徒兒以下犯上,但徒兒也是迫不得已。」左彥明咬着下唇道「一旦秦煜城從催眠術中清醒過來,他一定會被放徒兒離開的,所以徒兒只好出此下策了。」
說着,左彥明從懷裏取出了那枚裘老爺子傳給他的,代表催眠術傳承的懷表。
「師父,徒兒德行有愧,不配戴這枚懷表。」
左彥明跪着,將懷表推到了裘老爺子的腳邊。
「五分鐘後,秦煜城會從催眠中甦醒,徒兒用的針不是鈎針,而是普通的針,等秦煜城醒來,兩位師父可以命秦煜城拔掉銀針。」
「感謝兩位師父多年來的教育之恩,罪徒左彥明,在此與師父永別,望兩位師父健康長壽,福澤綿延。」
左彥明知道,秦煜城一旦醒過來,他再想走,就走不了了。
所以他用銀針定住了兩位老爺子,然後在秦煜城醒來前,逃之夭夭。
他沒有勇氣,面對知道了真相的秦煜城,和即將知道真相的喬詩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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