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是社團爺叔輩的兒子。
其實兩個人都有可能。
根據梁笑棠以前的報告,左輪和田七都不滿江世孝,從杜亦天在的時期就不滿。
杜亦天死了,搶的就更凶了,只是杜亦天老婆,這個大嫂的名分還在罷了,強行把江世孝推上了位。
但要是說服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左輪。」周瑜伸手在他的名字上劃了個圈,還重重點了點,肯定的說:「如果有勾結,應該就是他。」
他轉身問道:「有沒有異議?」
「沒有,也該是他,一個爺叔輩的兒子,哪甘心啊。」陸啟昌隨意的附和。
高希璇反駁道:「這話不對,要這麼說,田七還人多錢多呢,憑什麼不能是他,我看阿瑜選左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在性格上,田七的性格衝動易怒,而左輪則是陰狠。」
「賓果!」
周瑜打了個響指,朗聲道:「就田七那豬腦子,我賭他想不出用假炸彈嚇人這麼迂迴的辦法。」
田七是真的蠢,錢多人多地盤多還搶不過一個毫無根基的江世孝,杜亦天一死,但凡他能有點腦子,進興都該是他的了。
「所以,實際上今天就是左輪和烙鐵演的一場戲咯?」陸啟昌憤憤不平,被耍了一下午,擔心受怕的,結果給他當背景板了。
高希璇搖了搖頭失笑:「鬧了半天,就是出宅斗劇。」。
搞清楚了原因,大家都愉快多了。
周瑜也輕鬆的說:「那也不能完全這麼說,還是那句話,任何可能都不能放過,萬一就是神經病呢,那豈不是冤枉了左輪?」
話是這麼說,不過大家神態之中顯露的意味都覺得就是分析的這樣了,相信一個人是神經病,遠沒有宅斗來的令人信服。
這麼沒頭沒腦的爆炸事件,一通分析下來事件的脈絡比剛才在酒吧剛看到錄像帶的時候,可清晰多了。
要麼是烙鐵有病。
要麼就是烙鐵和左輪相互勾結,想要把江世孝趕下台。
只有這兩種可能。
「吃飯,吃飯,餓死了。」陸啟昌着急的站了起來張羅:「讓他們先鬧着,一幫古惑仔,一個比一個陰險,我們不管,先把晚上的事做了,別的明天再說。」
還能有什麼事情比抓倪永孝來的重要。
周瑜歪着腦袋看了一眼黑板上的左中右三欄,復盤了下剛才的思路,分析的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先這樣吧。
他扭頭衝着高希璇說道:「希璇,吃飯。」隨手把記號筆往桌子上一丟,發出砰砰響。
......
「你們兩個吃過了沒有?」
周瑜從案情分析室里出來,看見凌心怡和沈雄還在埋頭苦幹,凌心怡坐着,沈雄站在她的旁邊左手撐着桌子,對着資料上的信息指指點點。
「沒呢,哪有這功夫。」凌心怡頭都不抬地回答。
不出所料,周瑜便說到:「那就一起下去吃吧。」
「等等,馬上好,再等一會兒。」沈雄破天荒地拒絕了休息的建議,眼神繼續盯着桌上的文件。
他用手指在文件上畫了個圈,對着凌心怡說:「這個人我覺得也可以排除。」
「為什麼?」凌心怡當即問道。
「在討論什麼問題?」周瑜看他們討論的熱烈,也走了過去,站在她們的身後看了起來。
「頭,目前我們手上還有三組人沒有鑑別完畢,我們正在設法排除。」凌心怡報告了下進展。
周瑜點點頭,三組人其實不多,不過他手下的人手不夠。
現在韋世樂和李展風已經被安排在了倪家的門口盯梢,老丈人那邊的六個見習督察也派了過去。
剩下的人員裏面能夠信任的,並且調動的,也就辦公室里這麼多人了,最多再加一個鐵塔般的男子羅繼。
三組人,絕對安排不開。
如果三組人都不能排除的話,那就只能加派人手,承擔一些額外的風險了。
「這三組人的人員結構如何?」
「一組是兩男一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