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笑就笑咯,要你管。」
「你能笑我不能笑,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放在古代,你是要被吊城樓的。」
「我就是霸權,你拿我怎樣?」
「……你都不講道理了,我還能怎樣?」
「切,反正,看了你吃癟的樣子,開心多了。餓了,去找點吃的。」
說完,齊羽就跑向了教室後面的儲物室,顧淵看着她的背影,臉上掛着莫名其妙的表情。
是因為藝術節的原因嗎?怎麼感覺最近一個個地都神神叨叨的……
齊羽拿着一條奧利奧跑了回來,坐下之前,她看着顧淵,顧淵也看着她。
「對了,」她忽然說,「還記得上次你問過我一個問題嗎?」
「嗯?哪個?」
「就是我以前的同桌的事。」
「嗯,記得,怎麼了?」
「以後不許問。」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齊羽坐下來,腦後的短馬尾撲稜稜地跳動,「硬要說的話,就是因為現在你是我的同桌,所以,不許問前任的問題。」
「這都不是霸道,而是azi了好嗎……」
顧淵嘟囔了一句,在右腳的被堅硬的鞋底被覆蓋之後,他立刻閉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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