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幾人的自我之後,易恆微微頷首,劍眉皺了皺問道:「方才你們都說自己是封書齋暗門的人,那暗門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易少!」文濤接過易恆的話,嚴肅說道:「封書齋分為暗門和血衛這兩個部分,暗門設有掌門,接下來便是左右前後四護法,然後才是長老,和執事,以此從高到低由真氣九重到真氣六重而劃分。而只要暗門的人員超出,便會經過嚴格的篩選,然後引一部分進入血衛,每個血衛的實力都必須在真氣八重以上,傳聞血衛的首領修為在化元境,但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略有耳聞。」
「暗門?血衛?」易恆輕聲念叨着這兩個詞語,從文濤的敘述中,他知道自己以前恐怕是小覷了封書齋,單單是一個暗門的存在或許就不遜色於京城的任何一個大家族吧。況且還有着那神秘的血衛,說不定還真如文濤所言那般,其中有着化元境的強者,相信他既然聽人說過,也不會空穴來風。
「你們封書齋的老闆到底是誰,如今什麼境界。」對着這個問題易恆一直比較關心,在他的記憶中,似乎封騰就是封書齋的幕後人,但經過一系列的周折之後,又不太確定了。
文濤作為暗門的左護法,算的上封書齋的高層,易恆所問的東西他都多少知道一些,
「封書齋的幕後人名叫封騰,他時常都出現在明面上,但為人低調,和平時的封書齋世俗事務都掛着鈎。他敕令封書齋在明面上不准露出馬腳,一切的武修事務皆是有暗門和血衛在打理,所以平常封書齋就是一個普通的文人雅士聚集的地方,等到拍賣會開始了,才會引來一些武者。」
「而封騰如今的境界,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卻給我一種古井無波的感覺,他整個人就像返璞歸真了一般,成為了沒有一點修為的武者,而我境界雖然只有真氣八重,但曾經也見到過以為化元境初期的強者,那位強者給我的感覺還沒有封騰那麼神秘,所以我斷定封騰的修為至少在化元境中期,甚至更高!」
易恆聽完,眉頭皺得更凶了,當初在封書齋拍賣會上之時,易恆也有幸見過封騰的真面目,但是他給易恆的感覺就是,的確是一個強大的武者,如今回想起來也就是真氣六七重的樣子,若是照文濤所言,兩者的差距就十分大了,或許他們更本不是同一個人,但這種幾率十分渺茫,幾乎為零。
「或許那封騰會着一些遮掩氣息的秘術,故意將自己的修為控制在真氣六重,否則他們也難以由此一直欺騙特元組如此多年。」易恆暗暗想道。
「對了,前番你們說在這間房中的女子被人救走了,可知道是何人所為?」易恆如今對於莫羽的安慰仍舊比較擔憂。
聞言,那真氣七重的董青山站出來,當時的情況他最清楚,於是整理片刻措詞之後說道:「易少,當時的情況是我們正準備將那位小姐帶走,不過就在剛剛出了房門到達現在這個位置之時,天空忽然颳起了大風,氣流倒轉,地面飛沙走石,塵靄漫天,接着我就見到一個身着白衣的人影自我們幾人的面前一閃,只此一瞬,那位小姐就直接被他所帶走了,等到我們反應過來之時,他們早就不見了蹤影。據我猜測,身着白衣的人影修為絕對不低於化元境,不然我們不會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嗯!」易恆抱着雙手放於胸前,微微點了點頭,低眉沉吟片刻之後,對着幾人問道:「你們此次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何事,是單純的想要將我帶回?」
四人聽此,皆是面露尷尬惶恐之人,一時間皆是低着頭顱,沒有一個人敢出聲應答。
見這幾人扭扭捏捏的樣子,易恆就知道他們之間有着貓膩,十息之後,還未有人回答,易恆不耐煩道:
「一副竊竊縮縮的樣子,讓你們說當時的目的,你們就一字一句地給我如實到來。是不是當時有着什麼齷蹉的心思,現在怕我責備,所以不敢說了是吧?」
果然,易恆話音落下,幾人都是呈現出一副不自然的表情,一個個畏縮着不敢言語。
又是數息之後,文濤嘆了一聲,開口苦道:「易少,當時我們幾人的確有着別樣的想法,想從您身上取得一些修煉的資源,還望您勿怪。」
「到底怎麼回事,你如實說來,既然都是自己人了,我也不會為之前莫名其妙的想法而降罪與你們。」易恆開口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