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
「六十年了。」
「也就是說六十年裏他一直在這裏賣拉麵麼?」
「是的。」
「把他當做一個無關人士處理吧,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解決,沒時間在這兒和一個拉麵師傅浪費時間。」源稚生看都不看上杉越一眼,起身準備離開。
前幾天他才知道有上杉越這個人,雖然在遺傳學上,上杉越是他的父親,但上杉越一點父親該幹的事情都沒幹過,他們倆之間根本就是陌生人。
血緣關係固然很重要,但並不代表一切。
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忙,為了一個只聽過名字的「父親」糾結,實在是太愚蠢了。
就算真是他「父親」,也得等這段時間忙完之後再說。
犬山賀嘆了口氣,也從板凳上起身,「是,大家長。」
櫻跟在他們的身後。
昂熱端起酒杯喝酒,不說一句話,只是看戲。
上杉越的臉色鐵青,像是被魚刺卡住一般難受。
他看了看昂熱的臉,心中更是升起火氣。
「等等!小子!」他大喊道:「你給我留下!把事情弄清楚再走!」
源稚生轉頭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不清楚當年的細節,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離開家族,但你在這裏賣了六十年的拉麵,說明你並不想攪入我們的世界,既然如此,有些事情弄不弄清楚其實沒有必要,我們兩個的身份很簡單,你是拉麵師傅,我是蛇岐八家的大家長,我們過去沒有交集,將來也不會有交集。」
源稚生輕描淡寫地說完,轉身離開。
上杉越感覺自己快要炸掉了。
怎麼可能沒有關係!
那可是親人啊!你們流着同樣的血!
「你給我停下!」上杉越怒喝一聲。
空氣的流動忽然變了,風朝着他聚集,雖然仍穿着那身拉麵師傅的衣裳,但他高遠的像是在遠山之巔。
源稚生猛地轉過身,某種巨大的危機感在心中匯聚,像是有一把尖刀直刺眉心。
這時,暴躁的靈停歇。
街道外的黑衣人在異變發生時已經把槍口對準了上杉越。
「你過來,和我好好談談,其他人都我出去!」上杉越像是沒看到那些槍口,又或者,看到了也無所謂。
源稚生抬起手,示意黑衣人們把槍放下。
上杉越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他覺得如果開槍,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
「我覺得你們是該好好談一談。」昂熱拿出白手帕擦擦手,「這樣吧,我給你們做擔保,10分鐘,你們敞開心扉聊10分鐘。」
「如果校長願意做擔保,我可以接受。」源稚生說。
「你呢?」昂熱問。
「可以。」上杉越聲音低沉。
...
所有人都退離了這條老街,上杉越和源稚生面對面坐,像是在談判。
昂熱站在一旁拿出一塊懷表計時,「開始吧。」
「小子,我問你,你是在哪裏長大的。」上杉越幽幽問道。
「我在鹿取鎮長大,鎮子在深山裏。」源稚生說。
「誰把你養大的?」
「我住在一個寄宿家庭,撫養我的是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有沒有提到過是誰把你寄宿過來的?比如由衣、千代子、多鶴、芳子、富枝...」上杉越一口氣說了十幾個名字,還拿着本子在上邊用黑筆寫下,遞到源稚生面前。
他抿抿嘴,似乎有些忐忑不安。
「這些人我一個都不認識,也沒聽過她們的名字。」源稚生搖搖頭。
「真沒印象?」
「沒印象。」
「不行!你和我去醫院一趟,做個親子鑑定!」上杉越抓住了源稚生的手腕,「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你到底是不是我兒子,檢測一下就知道了!」
源稚生皺眉,甩開了上杉越的手。
他覺得這個老人簡直是無理取鬧,神就要甦醒,東京數以千萬計
第二百四十章 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