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衛洵卻顧不得聽他多說。
『快離開這裏!』
安雪鋒語氣凝重『剛他上流『露』出是戰場氣息會驚動囚牢,審訊人很快就會趕來』
『蝶眼和戰場的連線就在他上!』
半命人也急聲『不能把他直接送出去,戰場氣息會驚動旅社的。們快換一個地方,帶他一起走!』
雖然副議長的份讓衛洵不會在議員面前暴『露』形,議會囚牢中神秘詭譎規則太多,呆在這裏風險太大,不用他們多提醒,衛洵溝通紅的議會虛影,三人轉瞬間消失在囚牢中。
而就在他們消失的五秒後,三個披灰袍的人影出現在囚牢門外。
「嗤,看來只小耗子混進來。」
最高大的男人抱臂冷嗤,他五官深邃點混血的魅,但划過眉間的一刀疤卻讓他看起來陰鷙又可怖,他議員灰袍上三綠痕,這說明他是旅社認定的,下議院副議長的候選人!一杆黃金加特林猶如權杖般,被他拄在地上。
「能潛入最底層囚牢的可不是尋常的小耗子,軍火商。」
一個女聲響起,如不看她的純粹西方的長相光聽聲音,這口純正的普通話很容易讓她被認錯國籍。女人手中切着一疊撲克牌,饒興致望向囚牢深處,如衛洵在這絕對能認出她來,這女人正是荷官!
「地獄耳聽到魔鬼與亡靈在竊竊私語,曾存在於這裏的囚徒不止一人。」
最後那人輕聲,她說的是英語,口音不算純正,聲音蒼老,像一位五六歲的老者,在她手中牽着一條碩大的,足一人高的白犬,形矯健。只不過腹部鼓脹,像懷孕一樣。
此刻白犬正俯將耳朵貼於地面,認真傾聽着什麼。
「魔鬼與亡靈?難說是b125嗎?地藏再讓它仔細聽一聽。」
荷官饒興致「如不是今天半命人突然過來,本來該審訊他對,這個小導遊點意思。」
「半命人腦子病,要不是他——哼!」
聽她這樣說,軍火商的臉『色』陰沉下來,要不是半命人搞出這麼多事,他本來還在休假,根本不用回這鬼地方加班。而且他自進來就算,現在還又玩起來消失,着實讓人惱火。
「這最深層的囚牢也都是老掉牙的垃圾,能被關住的不用關進來,能關進來的就能逃走。」
他不耐煩直接進囚牢中,戴上一純黑如護目鏡的自創探測儀,霎時間護目鏡上無數紅線交疊划過,軍火商准准站到半命人曾站的地方,然後他上前一步,準確站到魔鬼商人曾在的地方。而在這停頓一會後,軍火商再邁出一步,卻是在剛他站的兩個位置中心點。
「找到。」
軍火商冷酷。
這正是剛衛洵站的地方!
軍火商能進囚牢中直接勘查現場,但荷官和地藏卻是進不去的,這最深處的囚牢唯議會中副議長及以上的份能進入,軍火商是副議長候選,但她們可不是。
然而其實軍火商的處境,又能比她們好到哪兒去呢?
但凡正常人知議會中議長和副議長代表的意義——都不會去想當這兩個東西。
「是啊,要是把這裏也裝上軍火商發明的監控系統,那大家就都不用費心啦。」
荷官「不過也要等當上副議長,能改造最深囚牢——」
「砰!」
槍聲響起,誰也不知軍火商是何時開槍的,看不到他把槍藏在哪裏。黃金加特林只是權杖而已,真正的殺器是一把軍火商自製的□□。暗銀『色』的子彈如流光急速『射』向荷官喉嚨。但荷官早準備,只見她指尖銀光一閃,撲克牌如刀鋒般銳利,直接將子彈切成兩半。
但下一刻荷官臉『色』驟變,就見這被切開的子彈竟然一上一下分別『射』向她額心與心臟,速度竟然快數倍,根本無法躲藏。而且哪怕荷官使用特殊稱號,將子彈賭到別的不致命部位也不管用。
「汪嗚——」
就在這時一聲柔和的狗叫聲響起,剎那間時間速度好像慢數倍,讓地藏能在子彈殺死荷官前說出話來。
「軍火商,別殺她,地獄耳現在不能見血。」
「轟隆!」
她話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