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衛洵靈魂聯繫緊密,本該擁有個『太陽神』的稱號。
但旅客衛洵稱號結算時,卻沒有這個稱號出現。安雪鋒說是嬉命人殺他的時候,自然會奪走太陽神的權柄,因為嬉命人就走在當全世界太陽神的路上。失去了北歐太陽神權柄,『衛洵』殺死太陽神蘇爾的功績還不足以獲得橙色稱號屠神,但也該獲得些獎勵。
衛洵切割自己,用一小塊火焰結晶重鑄為旅客化身,反倒和『衛洵』曾殺死蘇爾獲得的力量相呼應,這具太陽化身也會比之前的泥人傀儡還要更強。
但強歸強,要是想讓太陽化身儘快弄成個人形,最快的辦法還是找張星藏來糊個泥胚,雕個人樣。其實糊點紙來雕成個紙人也不是不行,茅小樂就極力推薦,剛才他們倆也嘗試過。但紙還是太容易燒着了,畢竟這核心可是太陽的碎塊。
哪怕茅小樂再不樂意最後也怏怏收手,悶在一邊生氣。衛洵也不慣着他,又一起呆了會後他感受下茅小樂精神污染情況,發覺最淺層的污染已經全部梳理完畢後就宣佈這次紓解結束,讓茅小樂帶王澎湃來。
給人紓解是會消耗導遊精力的,和安雪鋒會在紓解同時給予的大量回饋不同,梳理完茅小樂後衛洵確實覺得有些累,他決定一天來紓解兩個,這是個細緻漫長的活,過猶不及,更別說衛洵還有其他事要做,他自己算了算,在七日——六日後的狂歡晚宴前能梳理兩輪就算成功。
茅小樂不樂意,但還是聽衛洵的話,耷拉着小臉就走了。不一會娛樂室的門被敲響,王澎湃擠了張胖臉過來,聽衛洵說要給他紓解精神,王澎湃一張胖臉都泛起了光,搓着手高興笑道:「好!真好!哎呀我看小樂出去都容光煥發了,咱歸途有翠導您了精神面貌就是不一樣,不過不過,這個這個」
王澎湃生怕衛洵消耗精力多了,更何況衛洵還跟隊長是一對,一想到萬一把衛洵累壞了,安雪鋒那冷颼颼的目光,王澎湃就覺得自己一身肥肉哆嗦。
還是確認衛洵確實有餘力再紓解一個人,而且他一天也就準備紓解兩個後,王澎湃這才放了心,樂呵呵邀請衛洵一起去騎馬。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紓解方式,茅小樂看衛洵碼字,和他一起做紙人就能獲得心靈上的安寧,但大多數旅客想要紓解精神,得從初始稱號入手,來在混亂崩塌的精神中再找回自我,重新穩固心神。
王澎湃的初始稱號演變升級到最後,就是橙色稱號『老司機』。連嬉命人都還蠻看中他,可不是只會開車開船開飛機。像在大山中,無人區里旅行,有時候車不頂用,鐵皮疙瘩在大自然的偉力下很可能就會變成真的廢鐵。許多時候還是傳統的出行方式更管用——比如說騎駱駝騎馬。他們歸途圈了片草原,養了不少好馬,這處原本是一處旅程景點,被歸途徹底解決後歸途在操場旁建了座安全屋,是蒙古包的樣式。這安全屋就像他們場外延伸的駐地,只要有權限就能直接從駐地到安全屋裏,往來方便,方便來往。
這草原上的一群馬全都是王澎湃養的,他一個呼哨就能叫來。不過這些馬都不是那種神采飛揚的高頭大馬,反倒大多稍顯矮小,看着敦實。
「這是滇馬,耐力好,負重力高,最適合走山路馱東西,遇到馬匪也不怕」
王澎湃笑着拍了拍頭馬,頭馬溫順舔走王澎湃手裏的糖塊,漂亮的大眼睛溫潤如鹿,靈動極了,然而在面對衛洵時,頭馬卻低下頭來,屈了屈膝,這是對『馬王』的尊重與順服。
這種介於景點和現實之間的地方最好的就是能稍微試一試稱號,衛洵對馬王稱號的作用還算滿意,挑了匹順眼的棕馬,兩人翻身上馬,慢悠悠在陽光下騎馬漫步。此時正值秋末冬初,草原上一片枯黃。藍天白雲下枯草連天秋風肅殺,讓人一看只覺得心潮澎湃,世界遼闊,恨不得縱馬馳騁。
然而衛洵對王澎湃講的故事更感興趣。
「為了躲馬匪,馬幫在山上鑿了路,越陡越好,一個人一個滇馬剛好能過,沒法掉頭。」
「如果是兩個馬幫從兩邊來,在路中間碰上了,那沒辦法,只能兩邊協商,對比下兩邊帶的貨物,哪邊價值高哪邊留下,另一邊連人帶馬跳金沙江,屍骨都留不下來。」
衛洵對安雪鋒之前講的嬉命人帶隊雲南遊很感興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