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面上不流通,能弄到這種藥的人,也少之又少。
他之前看過一些資料,幾十年前有人在研究這種藥,達到能竊取對方全部記憶的目的。
如果一個人的記憶被盜取,那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對於平常人,危害會小一些,可對位高權重,有一定社會地位,手裏或者掌握一些機密的人來說,一旦記憶被竊取,那就非常可怕,後果不堪設想。
這世上,任何一種研究成果,都會有利有弊,如果弊大於利,必將被終止。
這項研究,在幾十年前就被終止了,現在吳佩蓉還在服藥,那就說明,還有人在繼續這項研究。
車成俊意識到,陳家滅門一案,更為複雜,牽扯的利益,也更廣,沒有想像中那麼簡單。
車成俊擦了擦汗,打算休息一會兒,查一些資料再繼續。
就在這時,他聽到有腳步聲朝實驗室過來。
很快,陸容淵推開門進來。
車成俊抬頭看了一眼:「這麼晚了,你這個老婆奴不在家陪老婆,來這裏做什麼。」
「給你帶消息來了。」
陸容淵瞅了瞅實驗台上運作的機器,說:「聽說你從白飛飛的住處搬回來了。」
「嗯,她跟冷鋒要結婚了,我住在那裏,不妥。」
陸容淵走到車成俊面前,雙手背在身後,氣定神閒地說:「看書呢?挺有閒情逸緻的,看來,我不應該來。」
陸容淵說話有些怪,車成俊說:「有話就直說,有什麼事。」
「沒事。」
陸容淵雲淡風輕地說:「就是剛才我無聊,監聽了董長年的手機,聽到董長年說,白飛飛跟冷鋒今晚要生米煮成熟飯,路過這邊,跟你說一聲。」
車成俊的注意力在手裏的資料上,沒聽得太仔細,隨口搭話:「跟我又有什麼關係,煮成熟飯就煮成熟飯……誰?誰跟誰?」
說到一半,車成俊又回過神來。
陸容淵語氣淡淡:「反正跟你又沒關係,那你慢慢看書,我走了,不打擾你了。」
陸容淵拿車成俊剛才的話嗆他。
「陸容淵,等等。」
車成俊這下急了:「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我說什麼了?」陸容淵故意裝傻。
這可把車成俊急了。
「陸容淵,你還跟我來這一套,你這隻老狐狸,我感興趣,你快說,怎麼回事。」
陸容淵見車成俊真急了,這才坐下來,悠哉悠哉地說:「我說我剛才無聊,監聽了董長年的手機……」
「說重點。」
車成俊都快急死了。
陸容淵嘴角微揚,說:「兩人今晚要洞房花燭,消息我告訴你了,你要不要去,那就是你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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