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信任我,出了事不直接問我,反而把我身邊的人問個遍,我在你心裏就這麼不堪嗎從剛才到現在,我一解釋你就打斷,你早就認定是我在騙你了,那你還問我幹什麼你只是在發泄情緒」
說着,他用力推開對方,聲音帶着哭腔「你放開,我不想跟你說了,我要離開這。」
聽到「離開」兩字,陸辭眼眸微暗,忽然伸手擋住,把剛直起身的小少爺又攔腰按回沙發上。
「你要走去哪找路仁嘉嗎」他面無表情問,仿佛只聽見了這一句。
小少爺快氣哭了,說「你有病,我根本不認識他。」
「你認識他也沒用。」陸辭低身壓下,目光與他對視,氣息幾乎相融,聲音低沉暗啞「你離不開這裏了,你只能留在我身邊。」
林空鹿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等嗅到青梅酒味的信息素時,終於臉色大變,不可置信道「你瘋了」
陸辭想用信息素誘導他發情,徹底標記他甚至,可能還想把他軟禁在這
「瘋」陸辭輕笑,眼中卻閃過痛苦。
他吻住少年的唇,先是碰觸,接着變成充滿佔有欲的啃噬。
「這樣不好嗎我以前就是太在乎你,才讓你有恃無恐,一再背叛。我早該這麼做,把你困在囚籠里,你就不會遇見他,喜歡他。」他神情逐漸染上偏執。
「你不是也喜歡這棟別墅那就一直留在這,臨時標記那天我就說過,不會讓你有機會跑了。心不在這也沒關係,我現在只要你人留在這。」
說到最後,他語氣多了分陰霾。
小少爺被嚇傻了,拼命掙扎「你放開我,這是犯法的,我要告訴爸爸。」
「犯法」陸辭又笑,俊逸的側臉染上禁慾的薄紅,眼神有一絲瘋狂和冷意。
他動作不緊不慢,單手制住少年,慢條斯理地解下領帶,綁在對方纖瘦的手腕處,接着俯身在少年耳邊,聲音像情人呢喃,說出的話卻冰冷。
「知道嗎有一種藥可以讓人四肢無力,無法說話。剛才我們已經拍過證件照,只要簽完字,就是合法伴侶。作為丈夫,我說你病了,需要靜養,想必岳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你、你」小少爺被嚇懵了,眼底儘是害怕,「你走開,不要碰我」
看着少年的害怕和抗拒,陸辭心中沒有任何快意,反而痛得麻痹。他不斷告訴自己,只能這樣了,也只有這樣才能把少年留在身邊。否則,這個小騙子一轉眼就會跟別人跑,還會用最無情的言語,在他心口狠狠捅一刀,就像前世一樣。
他低頭吻住少年,但齒尖碰到腺體時,對方忽然不掙扎了,只嗚咽着小聲哭泣。
滾燙的淚水落在陸辭手背,燙得他心為之一顫。他掰正少年的臉,卻見對方緊閉着眼,沾着淚水的睫羽微顫,儼然已經害怕到絕望。
陸辭一怔,這就是他想要的嗎這樣他就覺得快意了
他下意識鬆開少年,腦海中回憶起幼年時,父親開玩笑時曾說過的話「只有卑劣、無能的aha才會用強迫手段得到oga,阿辭,你的基因鑑定結果是會分化成a,小鹿剛好是o,你媽給你們定了娃娃親,以後他就是你的小媳婦啦,長大後記得要對媳婦紳士,可千萬跟那些粗魯a學,嚇跑媳婦哈哈。」
無能原來他這麼無能只能用這種手段留住喜歡的人
陸辭後退了些,忽然不敢再去碰少年。他痛苦地閉上眼,努力讓自己冷靜,片刻後再睜開,眼底已然平靜。
「你走吧。」他說。
小少爺愣了,緊張地睜開眼,似是不敢相信「你」
「滾,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似是怕自己會後悔,他忽然加重語氣,只是那個「滾」字不可抑制地帶了分顫抖。
小少爺眼圈又紅了,他自尊心極高,剛被嚇到,又被這麼說,自然不會再留。
「走就走,我本來就要走的,誰稀罕了」他賭氣似的說,用力掙脫手腕上的領帶,掙得手腕都紅了,還是掙不開,最後泄氣地在沙發墊上捶了一下,也不向陸辭求助,直接起身就走。
但之前掙扎時用了太多力,剛站起,他就腳下一個踉蹌,腿軟地磕了一下。
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