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學習。」
「承蒙許館長照顧了。」
言罷,男人轉身離開。
蘇辭月站在原地,看着男人離開的背影,默默地擰起了眉頭。
看他的樣子……
應該沒認出來她吧?
按照他以前對她死纏爛打的程度,他如果知道許融就是蘇辭月本人的話,應該不會說完這些話,直接轉身就走的。
想到這裏,女人深呼了一口氣,轉身回到了道館後面的小木屋。
小木屋裏,簡城正在和簡明鐘下象棋。
「這麼多年了,你一點都沒變,蔫壞蔫壞的!」
簡城擰眉,一邊收拾棋子,一邊大控訴。
簡明鍾則是淡淡地笑了笑,「兵不厭詐!」
「小城啊,你這麼多年,還真是一點兒長進都沒有。」
「我需要什麼長進?長進地和你一樣壞?」
「倒不是要和我一樣聰明,至少不要這麼蠢吧?」
簡城「……」
蘇辭月站在門外,聽着這兩個老人的對話,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
他們一起來到榕城,創辦這個融道館,已經有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以來,這兩位老人,不管是裝修,裝潢,還是道館的運營,一概不管。
每天他們兩個的娛樂,就是一起下棋,一起喝茶,一起釣魚,然後互相看不上,吵吵鬧鬧。
蘇辭月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在塞城的時候,簡明鍾一出現,簡城就找不到人了。
原來並不是什麼父愛如山,簡城怕自己影響了簡明鍾和她的父女關係。
而是……
這兩個老人,只要到了一起,就一定會吵架,吵吵鬧鬧沒完沒了。
聽着屋子裏吵架的聲音稍稍地停下來了,蘇辭月才深呼了一口氣,抬腿進了房間。
一看她進來了,兩個中年人立刻停止了鬥嘴,齊齊地朝着蘇辭月的方向看過來
「秦墨寒走了?」
「他沒認出來你吧?」
「你沒露餡吧?」
「他都和你說什麼了?」
面對兩個老人的質問,蘇辭月嘆了口氣,直接將那張黑卡掏出來,拍在了桌子上,「他說,我又中了一次彩票。」
簡明鍾擰眉,「什麼意思?」
簡城將黑卡拿起來看了看,「他幹嘛給你錢?」
蘇酒將洛煙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兩位老人。
簡明鍾摸着下巴分析,「秦墨寒應該不僅僅是為了這個洛煙吧?其實醫院復健更好。」
簡城也擰了眉,「我也覺得他思想不簡單,你沒答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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