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利先生,我有些不舒服,要暫時失陪一下。」她扶着腦袋,下意識的開始在宴廳里尋找蘇思雨和褚堯的身影。
易家有很多張臉,逐一從她眼前晃過,似擔憂、似譏笑、似冷漠,她沒時間仔細分辨,只想快速回到自己人的身邊。
結果剛搖晃着走了沒兩步,整個人眼前一黑,便直接癱軟着摔了下去。
整個易家的人,見到林羨摔倒在地,竟沒有一個露出驚嚇的神情,因為亨得利也暈了,不僅如此,蘇思雨和褚堯也暈了。
至於亨得利帶來的隨行人員,早在十分鐘前,就在其他地方,被易乾精心準備的香檳和美女送進了甜蜜蜜的溫柔鄉。
唯有易夫人聽到動靜,急忙從樓上跑了下來。
「易乾,發生什麼事了?我聽說阿羨和亨得利他們都暈倒了。」
易乾面無表情,沒有及時回答易夫人的問題,只冷眼看着那幾個暈倒的人「客人們不勝酒力,應當是醉了,即刻把他們扶去客房,另外,打個電話給宋先生,讓他過來一趟,給這幾個人仔細瞧瞧,以防萬一!」
眾人眼睜睜的看着林羨等人被扛上了樓,心裏就算有疑問,也不敢當面說出來,只敢在底下小聲議論。
「糊弄誰呢,我不暈,你不暈,偏生這幾個客人暈,那西方人喝酒和蒙古人一樣海量,拿碗喝都沒問題,會因為這點酒就醉了?還有那林羨,我在網上見過她和公司員工一起團建的視頻,那酒量也沒這麼差啊。」
易夫人也不傻帽。
她氣憤地拽了一下易乾,逼着易乾正視她的雙目「死孩子,你老實告訴媽,到底怎麼回事?」
易乾勾起一抹邪惡又森冷的笑,看着林羨亨得利等人被人扛上樓的眼睛裏,毫不掩飾的透出了算計。
「媽,你不會到現在都還認為,林羨和傅盛這次專程從江城趕來臨城,是忙裏抽閒,過來談生意,再順道探望咱們的吧?」
易夫人一臉困惑「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易乾見母親至今還像傻子一般,便實話實說,「他們來臨城談生意是不假,但談的不是他們林傅兩家的生意,而是我們易家的生意。」
「啥意思?」易夫人眨了眨眼睛,聽得越發的模糊了,「我們易家又不是沒人了,幹什麼我們家的生意要他們兩夫妻來談?」
「你怎麼還不明白?」易乾直接給易夫人的理解力跪了。
他氣憤地說,「這兩口子,是衝着亨得利來的,林羨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接觸我們這些做珠寶生意的寶石供貨商,她有意進軍珠寶行業,這次是不懷好意,有備而來,是來和我們搶錢搶生意的,你老人家卻把她奉為上賓,人家指不定會在後面怎麼笑話你傻呢。」
原來如此,易夫人被易乾一番話驚嚇的頭皮發麻。
她畢竟是易家的當家主母,自然要以易家的利益為重。
頓時着急的問「那你可想好了應對的良策?我們總不能眼看着林羨搶生意,而什麼都不做,坐以待斃吧?」
「坐以待斃可不是兒子的風格,你就放心吧,兒子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客房中,易乾早已命人裝上了攝像頭,他給蘇思雨褚堯二人用的是昏昏藥,不睡上兩三個小時,是醒不來的。
至於林羨和亨得利。
不必懷疑,用的就是控制不住的想搞在一起,完事以後很有可能會懷孕的藥。
只要讓亨得利睡了林羨,再把視頻散播出去,並且再及時的讓傅盛知道,他的女人被亨得利睡了,就傅盛那個愛妻如命的性格,能忍得了這種屈辱?
他就算不為了自己的顏面,哪怕是為了受欺負的林羨,也會當場打爆亨得利的腦袋,亨得利可是在南非投資規模最大的寶石供貨商,被傅盛爆打過後,肯定不會供貨給傅林兩家。
男人嘛,畢竟大多數都是尊嚴大過一切的生物。
同一時刻,一輛尊貴的勞斯萊斯幻影,趁着夜色疾馳而來,直接開進易家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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