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幾口飯後,也沒那麼餓了,便輕輕的推開林羨手中的飯盒。
「我吃飽了。」
「再多吃幾口嘛。」林羨輕聲哄着他,不想他再沉浸在傅遠信傷勢嚴重的悲痛中。
「乖,張嘴,我餵你吃幾口,吃飽了才有力氣做別的事,你看你最近戰鬥力都沒過去那麼強了。」
?
傅盛愣住,目光定定的看着她,迷惑的話從喉間脫口而出「什麼戰鬥力不如過去強了?」
這女人在內涵什麼?
是他想的那樣嗎?
應該不是吧,他認識的林羨,可是個矜持的代名詞,從不在床上主動,更不會開帶顏色的車。
端莊、淑女、矜持,是林家從小教給她的規矩。
「嗯,就是你想的那樣。」林羨低垂着眼瞼,筷子窘迫的戳着餐盒裏的飯,為了轉移傅盛的注意力,讓他脫離痛苦的深淵,她犧牲老大了。
「阿盛,你沒有發現嗎?你以前每晚可以那麼多次,但你現在只能這麼多次,都是因為你身體素質差,沒吃的虧,腎虧掉的緣故。」
她的臉紅撲撲的,像極了可愛的紅蘋果。
「哦……」傅盛托着長長的尾音,神態慵懶的『哦』了一聲,饒有興致的盯着她盯着害臊也要轉移他注意力的笨蛋臉。
林羨再次詢問道「那你要聽我的話,再多吃幾口嗎?」
「吃。」
傅盛眯着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曖昧且緊張的氛圍在中間暗潮湧動,突然,他開口打了一個直線球「畢竟,只有吃飽了才能有力氣向你證明我寶刀未老,依舊很行很厲害。」
「別這樣親愛的,那麼多人看着呢。」林羨簡直害羞的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是你先說我不行的。」傅盛沒好氣的把盒飯搶過去,緊跟着一通狼吞虎咽,即使如此,他的吃相在路人眼中,也依然是優雅迷人的。
處理完盒飯後,他拿着濕紙巾擦手,語速不急不緩道「有關近來,你覺得次數減少的事情,必須要解釋一下,我不是吃少了身子弱了腎虛不行,是因為每次我想多那個幾次的時候,你就會嚶嚶嗚嗚的哭過不停,說你腰斷了,說我不做人……」
「別說了,算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林羨深怕他說出更多的閨房趣事來,紅着臉連忙捂嘴不讓傅先生再講話了。
這狗男人還和她剛認識那會兒一個樣子,有仇當天就報,絕不會留到第二天。
「啊!」忽然間,林羨驚叫着鬆開了手。
「你——」
她勃然大怒的瞪着傅盛。
這男人居然舔她的手心,在大庭廣眾之下,也太瘋狂了吧!
她咬牙切齒低聲道「這種事我希望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不管你這次是出於報復,還是本性就是如此,都必須不能有下次!」
「是你先開撩的。」
「我沒有!」林羨生氣的反駁。
「你都暗示我最近吃的少,力氣小,夜裏履行丈夫的職責時,沒有把你伺候好,如果這都不算撩,那你告訴我,什麼才能叫做主動撩人?」
傅盛咄咄逼人,每說一句話,就朝她逼近一寸,強大的氣場壓的她難以呼吸,鮮少的煩躁和暴脾氣終於被他成功的激發了出來。
她騰地一下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瞪着他「你給我閉嘴!我說沒有就沒有!你有理解障礙症嗎?為什麼就是聽不懂人話?」
「咦,那兩人怎麼吵起來了?」鍾柔艷幸災樂禍的對旁邊的管家阿姨說道,「快去問一下,他倆為什麼而吵架,再過來告訴我,讓我也跟着樂呵一下。」
那管家阿姨是她的心腹,聽了之後,心底直嘆氣,出聲道「夫人,這個時候就不要管他們為什麼而吵架了,你還是想一想,如果老爺活着從手術室出來,你接下來要怎麼應付他們一家子的雷霆之怒吧。」
管家阿姨的話讓鍾柔艷眼裏的興奮一秒消失,眼看着手術就要結束,如果傅遠信命大逃過這一劫,她就要萬劫不復。
所以,從那麼高的樓梯上滾下去,摔傷了頭部大出血的傅遠信,還有活下來的希望嗎?
兩個小時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