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縣,實在是沒有什麼產業,就業率太低,除了出去打工的,基本上就沒有什麼高收入的工作。」
關建國嘆了口氣。
「關叔叔,其實要說起來,我已經算是幫了忙了。」
「嗯?這話怎麼說。」關建國有些驚訝。
陸陽說:「恆源製衣廠叔叔應該知道吧,這算是咱們青山縣的一個標杆產業了,只不過這幾年以來,發展一直不好,訂單也直線減少,要不是前廠長林藝紅強撐着,估計早就已經散架了。」
「這個我知道,不過現在看來發展的還不錯,前些日子,還招了不少人。」關建國說道。
陸陽笑了笑,說道:「那是因為我把恆源製衣廠給收購了,作為咱們青山縣的老企業,我不忍心看它就此倒閉了,所以從林老闆那邊收購了過來,有給它找了許多的訂單,所以才漸漸地盤活了,這算不算,對青山縣做出了貢獻了。」
「早就聽說恆源製衣廠換老闆了,沒想到竟然是你」關建國有些震驚,但一想到陸陽的身家,也就不意外了。
那麼多資產。
收購一個小縣城的製衣廠,倒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他說道:「這當然算。」
若是恆源製衣廠真的倒閉了,那至少又是幾百個人失業,再算算身後的家庭,那人數就更多了,陸陽挽救了製衣廠,自然也算是對家鄉做了貢獻了。
陸陽打開水龍頭,洗了洗手。
接着說道:「不過,關叔叔的工作,我肯定鼎力支持,青山縣是我的家鄉,我也想讓家鄉人民過的更好不知道從哪一點開始。」
對陸陽的回答,關建國十分的滿意,他喜歡有責任感的年輕人。
一個商人,哪怕富可敵國,但如果沒有社會責任心,只知道不擇手段賺錢,那就是一個黑心的資本家,但如果能用賺來的錢回報社會,帶動家鄉的發展,這樣的人才能被稱之為企業家。
資本家很多,但企業家卻很少。
一個是剝削,一個是奉獻。
人性本來就是自私的。
關建國將一盤豆角盛了出來,林清雅接過來端了出去,他接着說道:「今年,咱們縣板栗大豐收,但銷路卻不好找,那些外地來的商人收購的價格很低,導致很多老百姓,寧肯放在家裏也不想賣掉,板栗放在那邊容易壞掉,如果不能找到其他的小路,那損失可就大了。」
青山縣盛產板栗和茶葉,這點陸陽是知道的。
現在恰好是板栗成熟的季節,如果能找到好點的銷路的話,至少農村家家戶戶都能多一筆收入。
但銷路不是那麼好找的。
板栗需求量並不是很多。
靠着申城火車站附近擺地攤賣炒板栗那些小販,能消耗多少?
外地又沒有渠道,那些販子一個個黑心的很,知道豐收了,就死壓價格,到頭來,活多幹了,其實賺的錢沒有比以前多。
板栗首先要從樹上敲下來,有些樹很高,敲起來十分麻煩,而且板栗外殼像是刺蝟一樣,砸在頭上和身上,那酸爽的感覺就不用說了,弄回來之後,還得一個個的用剪子撬開,將板栗從裏面一個個的掰出來,十分的費時費力如果因為賣不出爛掉的話,就太可惜了。
陸陽想了想,說道:「我可以在c站電商,開了一個助農通道,就用當地的價格,添上快遞的費用在上面售賣應該可以應付今年這一波豐收不過,這也並非是長久之計,想要保證每年都能不愁銷路,需要做的是二次加工,以前我記得咱們申城好像有一家做板栗果汁的工廠,現在怎麼不見了?」
關建國苦笑一聲:「那個牌子在咱們當地還行,在外地幾乎沒什麼銷量,老闆賠了本,連工人的工資都沒給,就帶着小姨子跑路了。」
陸陽笑了笑。
這個梗早就已經有了。
不過,他沒笑人家跑路的,那個時候沒背景,沒人脈,銷路可不是那麼好打開的做飲料非常不容易。
就像是曾經火遍了整個申城的強身寶飲料,就是那種和啤酒一樣的綠色玻璃瓶的,現在也徹底的消失了。
「我可以投一個飲料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