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要我的命。」
聽着這樣的話,張牧的臉色也漸漸變得難看起來,他看了攀庭一眼,只是一個深沉的眼神,最後他就移開了目光,什麼都不說。
沒想到,張牧會是這個模樣,攀庭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他抱着自己的腦袋,忍不住哀嚎。
「為何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那些東西為什麼會揮之不散,一直存在,你知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此刻的攀庭一邊說着,一邊捶打自己的胸口。
攀庭將問題拋給張牧的時候,得到的依舊是張牧的沉默。
看見張牧是這個樣子,攀庭的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
其他的那些人看了攀庭一眼,好像都知道他心中想法一樣,當即拍着他的肩膀說道。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那些都是噩夢。」
「是啊,別被這些東西困住。」
他們不停的勸說,可攀庭卻聽不進去。
而這個時候的張牧已經把他放在一邊,拿着手中的手電筒往台階的方向走過去,像攀庭這樣的可憐人有不少,他得看看那些人的情況是怎麼樣。
張牧在思索的同時,他看着那些人皺眉說道。
「你們的情況如何」
面對張牧的問題,那些人抬頭看了他一眼,最後又是低下腦袋,什麼都不說,好像還沉浸在剛才的茫然中,張牧也不着急讓他們清醒過來,只是拿着手中的笛子。
在眾人的注目中,張牧就這樣緩緩吹皺了起來,聽着他的笛聲,眾人的臉色也不由自主地變得複雜起來。
沒過多久,他們忽然清醒過來了,緊接着陸陸續續的走到了張牧的身旁。
攀庭看見面前的張牧是這個樣子,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指着牆壁的方向,把自己剛才進來的時候,遇到的事情說出口。
張牧在聽的同時,眼裏也多了幾分詭異。
他重新拿起那個圓球,光還沒有出現,攀庭和其他的人已經無比驚恐的閉上了眼睛,很顯然,剛才那件事情給他們留下深刻的印象,可是光出現的那一刻。
張牧並沒有看見什麼所謂的孔雀。
那個東西早就消失不見了。
此刻的張牧鬆了口氣,王璐和張啟靈也不由自主地走到他的身旁,同時,看着攀庭的方向說道。
「事情早就已經過去了。」
「是啊,你們沒必要表現的那麼驚恐。」
「那些危險根本就不存在。」
他們一邊說,一邊看着攀庭笑。
聽見這樣的話,攀庭卻不知該如何回答,他記得自己剛才看到的畫面,明明不是這程的。
此刻的攀庭已然不知該如何言語心中想法。
而張牧只是靜靜的看着牆壁的方向。
「最為主要的是,上面也沒有你說的那些東西。」
張牧指了一下牆壁的那個地方,在那裏他沒有看見所謂的孔雀。
聽見張牧的話,攀庭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旁邊的那些人聽見都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張牧,他們滿臉惶恐的質問。
「這怎麼可能我們進來的時候都看到了。」
「是啊,那個孔雀很大的,你再往前面走幾步,看看能不能看得仔細一些」
「可能是光線的問題,你從上面走下來,仔細看一看。」
他們一邊說,一邊指揮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