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
「我、我們以前沒有真的做什麼,只是拿錢辦事,幫忙嚇一嚇那些女生,沒敢真的動」
那個混混說着,撲通一聲跪在姜林面前:「老闆,我們當真只是嚇一嚇那些女孩子,負責把她們嚇得轉學而已,沒有那個膽子真的犯事,我們就是賺點小錢」
「老闆,和我們沒關係啊我們和她不熟,我們就是拿錢辦事老闆,求您放過我們吧,我們保證以後改邪歸正,再也不賺這些昧良心的錢了」
姜林看着他這慫樣,踢了他一腳:「那就照着你們以前嚇其他女孩子的方式都去做一遍」
「老闆」
一抬
頭看到站在暗處的矜貴男人,混混一哆嗦,忙說:「我們這就去這就去」
「不你們別過來別過來」宣婉柔徹底慌了。
以前是她找的人去對付那些女生,雖然最後沒有實質性的做什麼,但也差不了多少。
她是真的怕了,後悔和恐懼交織。
被幾個混混拖到了角落裏。
那些混混怕歸怕,但宣婉柔於他們來說也算嬌嬌弱弱的美人了,動起手來沒一會兒就顧不得害怕了。
姜澈沒有離開,但也沒有往那個方向看一眼。
他在低頭和施煙發信息。
不遠處的尖叫聲仿若不存在一樣。
姜林站在他旁邊,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他這樣於雲淡風輕間給人致命一擊了,卻還是會忍不住心驚。
隨意瞥一眼,看到其中一個混混動了歪心思,姜林擰眉道:「既然以前不敢真的犯事,就最好真的不敢犯事到底」
那個混混嚇得一個激靈,再也不敢趁亂亂來。
整整半個小時混混們才停手,保鏢立馬將之前裝宣婉柔的麻袋扔在她身上,以免污了他們五爺的眼。
事實上他們五爺壓根連一個餘光都沒有給這邊。
「老、老闆,就是這樣,以前我們對、對那些女孩也只到這裏」
「老闆,放了我們吧我們保證以後改邪歸正,再也不敢了」
姜林詢問地看向姜澈。
姜澈平靜開口:「人從哪裏帶來的就送回哪裏去,掃尾做乾淨。」
這話是對那兩個保鏢說的。
瞥一眼那些跪地的混混,對姜林說:「這些人連同查到的證據一起送到警局,注意保護好以前那些被他們欺負的女孩子的信息,不然施小姐知道了怕是會不高興。」
姜林和那兩個保鏢同時應聲:「是,五爺」
姜澈就拿着手機先走了。
「喝酒嗎」單手插兜打着電話走出巷子。
突然接到姜澈電話的雲簡都準備睡了。
「姜五爺,您今天是又燥了想喝酒發泄」
「竹磬,我請客。」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坐上停靠在路邊的車。
他不是燥,他是有一股火氣沒地方發泄,剛才巷子裏那樣的事居然有人試圖用在他的施小姐身上
只這麼教訓對方一頓還不足以消掉他的火氣。
偏偏對方又只是個小人物,讓他連再做點什麼的餘地都沒有。
又不想讓施小姐知道他今晚做的事,就只能喝酒。
他雖是留了底線沒有讓那些混混徹底動那個叫宣婉柔的,但用這種方式去教訓一個女孩子到底還是不太光彩,縱然他只是把對方曾經加諸在很多女孩子身上的事還回去。
施小姐心裏未必不清楚他並非什麼好人,但他還是不想讓施小姐知道他做過這種不太光彩的事。
姜澈來到竹磬,已是半個小時後。
雲簡和玉溪都沒到。
倒是在進門時遇到了個熟人。
對方看到姜澈,似有點意外,卻還是走過來打招呼:「姜五爺。」
「這個點五爺怎麼會在這裏」已經快十一點半。
姜澈朝對方淡淡點頭致意:「景少。」
遇到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姜蕊介紹給施煙認識的朋友之一,海城景家大少景玄,姜晟的好友,也是景海瀾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