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感到好奇,根據自己一路摸爬滾打來的經驗,第二時空似乎只分實戰等級和閱歷等級,並沒有什麼境界之分。
「難道,又是一個連萬事通也不知道的信息?」小風頓時心中暗暗記下了這個名詞,打算再見到萬事通時,當面詢問於他,只不過此刻萬事通失蹤,自己與他何時才能再見,卻是個不小的難題。
「啊啊!」就在小風從頂樓走到三樓時,忽然聽到二樓傳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和重物敲擊的聲音,當即將方才所想之事暫時放在一旁,腳步加速間,迅速來到了二樓,可打眼一看,卻是愣在了當場。
二樓之上,原本擺放整齊的桌椅現在散亂四處,用滿目狼藉來說似乎都無法襯托出當下的慘烈。而露天閣樓之上,有一人正癱倒在地,背靠着護欄,大口喘着粗氣,單手指向前方的大漢,卻始終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你竟我你」
那人所指方向,正有一名大漢手持木棒,緩緩朝着那人逼近。而大漢四周腳下,卻有四名持刀男子同樣癱倒在地,只是這四人皆是五體投地,也不知是死了還是暈了。
地面上,除了這些不知死活的人外,便只有一些白色的液體和散落的兵刃,這名大漢此刻的臉上,卻是一副憨厚的笑容,嘴裏仿若自言自語一般的嘀咕道:
「主人說了照慣例處理可是沒有慣例所以如果阿虎遇到這些人會怎樣做是折斷手臂還是」
瓮聲瓮氣的聲音緩緩傳出,卻讓一樓樓梯上圍攏的看戲之人一陣膽寒,這無比憨厚的聲音加上他臉上的笑容,任誰也想不到地面上這些人,竟會是被他一人所敗。
「你你敢你敢!!!」大漢一步一步的靠近那護欄胖一息尚存的癱倒之人,而那人奮力揮舞手臂,卻始終無法站起身來,口中上氣不接下氣的呼喊聲,最後化作一道尖銳的厲吼,仿佛絕望的野獸發出的悲鳴一般。
「主人說鬧事的人要按慣例處理」就在大漢口中最後一次呢喃出這詭異的言語之時,他的身形卻是猛然一竄,仿佛一頭蠻牛一般朝着那奄奄一息之人沖了過去,而就在這時,兩個截然不同的聲音,卻是從樓上和樓下傳了出來:
「住手!」
兩人雖然音不同,可字句卻是相同,其中一人正是趕來的小風,而他之所以喊出住手,不是因為他不忍見一個nc打殘另一個nc,而是因為他所打的這些人,皆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大漢聽到小風的聲音,手中的木棒頓時停滯在空中,而後自言自語的嘀咕道:「啊?阿虎做錯了麼?」而就在他開口同時,小風的傳音也立即入耳,卻仍是慢了一步:
「小心背後!」
聲音傳出同時,只見一樓樓下忽然竄上一人,手持九環大刀,腰佩金色令牌,身穿一身與地面上癱倒的五人款式相近的衣服,卻在現身同時二話不說,一刀便朝着大漢砍去。
此刻大漢正因為小風的「住手」而感到疑惑,毫無防備之下又如何能躲得過這刁鑽的一刀,圍觀的眾人紛紛投來了嘆息的眼神,同時感嘆這大漢膽大包天卻有勇無謀。可就在這時,一聲鐵器交接的聲音卻是忽然響起:
「鏗!」竄上之人的刀,確實砍在了大漢身上,可此刻那持刀的人,卻是倒飛而出,仿佛那一刀砍在了山壁之上一般。反觀那被砍的人,緩緩舒展了一下筋骨,口中自言自語一般道:
「蚊子?哪來的蚊子」一聲方落,那倒飛而出的人影也就此站穩身形,卻是不再出手,只是一臉戒備的看向樓梯頂方的小風,沉吟了許久後方才怒聲道:
「你們竟敢在長安樓內動手,當場毆打巡城捕快,這裏還有王法麼?!」
話音剛落,小風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是感覺有些不對,眼前之人所強調的似乎是上半句,而不是後半句,這讓他有些錯愕,而就在這時,小風識能加持之下,嗅到了一股濃重的酒香,當即眉頭一皺,開口道:
「這位官差朋友,你方才說這些人是巡城捕快?可既然是巡城捕快,為何他們滿身酒氣,莫非是喝醉了酒,知法犯法,來酒樓鬧事不成?」
「嗯?」這名官差聞聲一愣,隨即眉頭緊皺,看了看地面上癱倒的同僚,隨即攥了攥持刀的右手,而後大聲道: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