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哲在秦朗身後,站在門口的時候,他轉身看了眼屋內自己的伯父還有堂哥,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一句話,跟着秦朗身後離開。
自始至終這離開的兩伙人,沒有任何一個人對他們父子說一句話,一直到離開都是如此。
光頭譚思業望向自己兒子譚羽,父子兩個人對視一眼,皆是面色泛苦。
「沒了,啥都沒了!」譚思業搖頭嘆氣,雖然他心裏很清楚那塊御賜牌匾根本就不屬於他,可如果能夠賣出五百萬的話,那才是真正的實惠。
可為什麼偏偏就在今天,如此巧合的遇到了譚哲和秦朗?為什麼更巧合的譚健偏偏今天過來?讓雙方撞在了一起。
難不成真
的是祖宗顯靈,祖宗不同意把牌匾賣掉嗎?
這一刻的譚思業開始反省自己,可是最後他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錯了,缺錢花就賣掉祖傳之物有什麼問題嗎?
人生在世,誰不花錢?
人生在世,誰沒有用錢的時候?
他不服,也不明白。
但不管如何,他們父子兩個人什麼都得不到。
房間陷入長久的沉悶,誰都不說話。
秦朗和譚哲沒有在臨乾市有過多的停留,取回御賜牌匾之後就再次的乘船回到對岸的通州市。
到了通州市之後,楊浚親自開着賓利商務車將兩人接走。
「都說你不必過來的!」
秦朗坐在副駕駛,看了眼開車的楊浚,臉上有些許的無奈之色。
楊浚之所以親自過來開車,也是兩個人先前通了話,秦朗讓他不必如此麻煩,可沒想到楊浚還是來到了內河港口。
「秦爺,我這是在巴結您啊。」楊浚咧着嘴巴一笑,回答着秦朗。
他的話說的可以說是很通俗和直白,不過也就是這一份直白,讓秦朗很滿意,楊浚的確是巴結他,但這種直白也說明楊浚的性格很好,至少不做作也不玩心機。
譚哲坐在車後面,抱着一米八長度的牌匾,一言不發,心裏卻已經開始想着如何經營好譚氏酒樓。
秦朗既然決定給他投資,那就爭取不要辜負秦朗的這一番心意。
而且譚哲更是看的通透,秦朗這一次投資是純粹為了情誼,可情誼這個東西用鮮不用險,一旦真正遇到危險的時候,即便秦朗不會多說什麼,他自己都會愧疚。
賓利商務車停在了天海灣酒店門口,門口的保安立馬主動上前打開車門,迎着三人下了車。
「楊總,秦爺,譚先生!」
保安已經認識了秦朗和譚哲,當然這也要歸功於楊浚提前的『教導』。
不僅保安知道兩人身份,整個天海灣酒店的所有人,上到高層,下到保潔保安,全都知道兩人是誰。
這樣也避免以後秦朗遇到類似昨日那種被侮辱的局面,雖然秦朗不怕也不懼,可終究有些沒必要。
「帶我們來這裏幹嘛?」秦朗有些詫異的看了眼身旁的楊浚,忍不住便問。
楊浚神秘兮兮的咧嘴一笑,看了眼譚哲懷中的譚氏酒樓四個大字的御賜牌匾。
秦朗頓時笑罵一聲:「你小子就是個聞腥味的貓,看來被你猜到了。」
「行了,既然你猜到了,就加你一個入伙吧!」
「嘿嘿,我就知道秦爺吃大餐,肯定會給我喝一口湯的。」
「秦爺,譚兄弟,什麼大生意?說來聽聽?」楊浚滿臉好奇興奮之色,忍不住問出聲來。
但凡對生意有關係,但凡對賺錢有關,他都不會浪費這個機會。
「進去再說吧!」秦朗搖頭一笑,快步朝着酒店裏面走去。
譚哲抱着牌匾緊隨其後,楊浚見此連忙跟了上去,一邊嚇跑一邊對着酒店裏面的大堂經理喊道:「去,把會議室給我準備出來,快點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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