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胡睿軒,戰功赫赫,嚇的某邊防國界的敵軍聞風喪膽,都不敢侵犯邊防線。
然而兩年多不見,當年威震邊防線的那位副官,怎麼變成這一副模樣?令人唏噓不已。
胡睿軒沒有說話,只是低着頭沉默着,心裏面卻有一團不甘心的火焰,在怒火中燒。
秦朗嘆了口氣,當年威風赫赫的胡睿軒,如今已經變成這樣子了,造化使然,然而這個造化就是車凱一家人。
車凱一家人必須死,當年車凱害死了胡睿軒的妹妹,又打斷了胡睿軒的雙腿,他老爹車洪洋又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勢,將這件事壓了下去,以至於最後風平浪靜,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自己那個時
候歸來之後,一腳踹廢了車凱,可是無法奈何車家,還被國王給罵了一通。
今天,秦朗之所以如此做,就是要看一看,在這幫頂級高員的心裏面,在國王的心裏面,到底是一個作奸犯科的紈絝子弟更重要,還是曾經戰功赫赫的胡睿軒重要。
到底是庇護不成器的兒子,擅自用權的車洪洋重要,還是為國征戰的自己更重要。
這是一個選擇,一個讓國王來做出這個選擇。
如果國王選擇了車家,選擇了安撫高員們,那麼自己將無話可說,並且立馬辭去所有職務,這樣的國王不值得效忠。
如果國王真的還有那麼一點良知,還有那麼一點點人性,就應該選擇胡睿軒,選擇這樣的一個戰功赫赫的人物變成如今這一副模樣的胡睿軒。
而不是有罪的車家,即便他們滿腦子都是所謂的規矩,規則之類的狗屁東西。
「闕主,胡副官,政事堂大樓到了!」
秦朗和胡睿軒都低頭沉思的時候,一旁負責開車的士兵出聲提醒着兩人。
兩人都同時抬起頭來,望着前面的這棟紅色的大樓,大樓顯的格外的有氣派,尤其是大樓上面懸掛着的龍國的國標。
秦朗率先下車,然後在士兵的攙扶之下,將胡睿軒放下來,背在秦朗的後背之上。
秦朗背着胡睿軒,臉色極其凝重的直奔政事堂的大樓邁去。
在政事堂大樓門口,停着兩輛車,車裏面沒有人走出來,只是一直默默的注視着秦朗背着胡睿軒走進去。
車裏面的靈戰神望着自己徒弟背着胡睿軒進去,臉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不禁點了點頭笑道:「這小子贏了,我們走吧!」
「主公,為何這麼說?」刀疤詫異的望着靈戰神,不太明白靈戰神的話是什麼意思,不過是剛走進來,怎麼就贏了?
靈武霄望着刀疤,然後神秘般的撇嘴一笑,卻並沒有回答,而是讓司機開車,回方寸山。
「我要回去補覺,困啊。」靈武霄打了一個哈欠,這位靈戰神隨即就倚着車座的靠墊閉上眼睛。
刀疤無奈的苦笑一聲,主公不說為什麼,他也不敢繼續問了,只能讓司機開車,回方寸山。
這輛車離開之後,身後的那輛車也緊隨其後,回方寸山。
「看來小師弟能自己解決這件事。」常建就坐在第二輛車裏面,看到師父的車已經掉頭回去了,便如此想着,對秦朗的安危,也就放心了許多。
政事堂大樓,一樓的會議室之內,氣氛肅穆,無人敢隨意說話。
國王趙懿就坐在最前面的正位,半倚靠在椅子上,鬢角微白,但是精神卻十足,那雙眼眸格外的脆亮。
在這張長方形的會議桌之旁,坐着二十多個政事堂的高員,其中還有兩個政事堂的宰相,就坐在國王趙懿的左右手旁邊。
秦朗和胡睿軒的身影,出現在了會議室門口,秦朗一把推開房門,徑直的背着胡睿軒走了進去。
突然的推門,嚇了很多高員一大跳,等他們看到竟然是秦朗的時候,頓時一個個怒火湧起。
「秦朗,你好大的膽子,誰給你的權利,殺頂級高員?」
「放肆的小子,你眼裏還他媽有沒有龍國的法律了?嗯?」
「不要仗着你自己的戰神之名,王爵將軍就可以放肆。」
「國王,似此等不懂規則和規矩的黃毛小子,怎麼能堪當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