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契:「京郊一百頃的莊子,鋪子二十座,玉泉山中一處帶溫泉的園子,謝謝都在你名下了。」
「保管你一輩子吃喝不愁。」
「這得不少錢吧?」卞玉京感動不已,這時又多愁善感起來:「邵郎,為我花那麼多錢不值得。」
「這是為了肚中的孩子。」
聽着兩人的對話,李香君、寇白門識趣地收下了,這點卻是不算什麼。
相較於南方菜餚的細緻,北京城的廚師則倒是顯得粗獷些,幾人也不計較,吃着開心就成。
不一會兒,玩累了的卞玉京就被扶下休息。
大廳中,只剩下三人。
氣氛,陡然就變了。
喝着酒,敞着曲,不知不覺黃昏將至。
哪怕是自持酒量不錯,但朱誼汐仍舊被兩女灌的七七八八。
兩位也沒咋地,全靠意志力撐着。
看來另有所圖啊!
想到此,他裝着醉醺醺的樣子。
趁着酒勁,寇白門單刀直入,水汪汪的眼睛直視着他,紅暈在臉,大膽地問道:「邵公子,你到底是誰?」
「我?我只是個侍衛,難道還是皇帝啊?」
朱誼汐一驚,歪着頭,故作好笑道。
「您瞞不了我們。」
李香君小臉爬滿了紅暈,聲音有些打顫,道:「無論是南京的宅子,還是北京的宅子,都不是小小的侍衛能置辦的。」
「您穿的那些綢緞衣裳,尋常人家根本就見不着。」
寇白門附和道,右手撐着下巴:「就說你今個來的這身,布料雖說一般,但衣裳上的針線活,就連國公府都見不着,你,你還想抵賴……」
李香君連連點頭,眼睛快眯成縫了。
「好吧,我攤牌了。」
邪性,果然是秦淮河出來的,眼睛真毒辣。
朱誼汐胸脯一挺,哪裏有絲毫的醉意。
「本想以普通的人的身份與你們相處,結果卻換來了疏遠,不裝了,朕攤牌了。」
他昂首道:「不才,家住紫禁城,姓朱名誼汐,字景明,官職的話,皇帝。」
「你是皇帝?」
「你是皇帝?」
兩女異口同聲道,瞬間就酒醒三分。
「沒錯,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朱誼汐看着二人,又瞅着那嬌媚的臉蛋,惡向膽邊生。
「今個,兩位愛妃侍寢吧!」
說完,一手一個,直接抱着往房間而去。
好詩被刪了,補上:寒宮內鏡懸,冰雪肌膚影綽然。
劫紅塵飛紫陌,九天鸞駕結良緣。
巨莽嬌喝中隱,幼羞鳴草野娟。
姑射新何處覓,容顏未萬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