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雙手將其胳膊抱住,一時間又恢復了少女時期的模樣。
婆媳二人會心一笑。
前面,遼王與賈演也聊着開心:「岳父,您老人家的功勳,其實也很高了,只要再努力一把,伯爵也能到手。」
「哦?」這番話,讓賈演心頭大動,他忍不住道:「如今哪有機會?」
「西北啊!」
遼王輕聲道:「待過上一年半載,等大兄回來,您就去安西,那裏還有一個哈薩克汗國,到時候還怕戰功?」
「有大兄在安西打的底,您還怕沒人用?」
賈演不可抑制地心動了。
他如今才五十歲,在武將中算是正當打的年紀。
畢竟年歲越多,經歷的也就越多,也會越發的謹慎。
敗仗打得少,勝仗自然就來了。
能夠去安西,弄個伯爵回來,到時候就是一門雙伯,太威風了。
遼王見此,倒是適可而止,談起了他在順天府之事:
「京畿之糧,供應着整個北京城百姓,但那些貪心的,把上好的水澆地去種了棉花,惹得聖上震怒……」
賈演聞言,心中有些尷尬,因為賈府的土地,確實種了不少的棉花。
但隨即,他又心中一喜。
那些平頭百姓的棉花被鏟掉,棉花價格自然漲起,他們這些勛貴自然大賺。
難怪朝廷沒多少波瀾。
賈演隨口道:「貪心之輩,哪裏知曉京畿重地的重要。」
「沒錯。」遼王嘆道:「可是勞煩我跑了幾個縣,曬黑了不少。」
倆人這般聊着,忽然有下人報,說是高邑伯拜見。
「這是我的故交,在湖廣襄陽時認識的,一直在察哈爾邊軍當值。」
賈演為遼王介紹着。
王純青那四十來歲的面容,皮膚乾涸黢黑,充滿了風霜,一看就是被草原風給吹的。
「末將拜見大王——」
王純青見到遼王,忙拜下。
「王伯爺,無須多禮。」
遼王親近道:「我是賈府的女婿,咱們關係近着呢!」
他當然知道王純青了。
察哈爾的副總兵,麾下數千人,鎮守古北口以東的承德、灤平二地,多年來備受皇帝信任。
對於其旗下的數千騎兵,他可是羨慕得流口水。
遼國草原極多,最需要的就是騎兵了。
從王純青手底下勾引幾個武將,那就賺大發了。
大廳中,賈演坐左主位,遼王坐右主位,而王純青則坐左首,倒是各得其所。
話題一下子就偏到了察哈爾。
「王伯爵,那達慕大會是八月下旬吧?」
「回稟殿下,沒錯。」王純青笑道:「前兩年秦王和齊王殿下,拉走了不少人,如今看來殿下您也要去一趟了。」
「蒙古人才輩出,騎兵尤讓人垂涎。」遼王感慨道:「我那遼國,脫胎於布哈拉汗國,遍地都是草原,沒有騎兵在手的話,睡覺都不安穩吶!」
「此次那達慕大會,規模空前。」
王純青知曉遼王對其感興趣,自然就投其所好:「綏遠的,漠北的,甚至是河套的蒙古大漢,也都過來參加,可謂是激烈的很。」
「即使那些落榜的大漢,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殿下也應當去招募回來,想來到時候必然助益頗多。」
遼王頷首,臉上露出一絲雀躍。
三人聊得開心時,忽然又有人報,說是史府史伯爺親來。
史進寶在功勳上,是勝賈演一籌的,在遼東時征討了幾個部落,自然而然就升到了伯爵。
這讓賈代分外的難受,也是他迫不及待想要升爵的原因。
被親家壓下,太丟人了。
「這老小子準是知道殿下來了。」
賈演可是一點都不給親家面子,笑道。
遼王則無所謂。
與勛貴交好,尤其是即將就藩的親王來說,是極好的。
只要拉攏他們無法繼爵的次子,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