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吳默而言現在也是需要休息。
破舊的地下建築中,沒有太大難度的將其中的喪屍肅清,吳默這一大群人就在這個髒亂的地方簡單的佈置後準備休息。
一個晚上,可以發生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的,但是這些劇情遭到駁回,什麼殺人強姦暴亂或者混進喪屍之類的,沒有任何意義,浪費時間,現在最主要的是吳默和立繪的床上xi份啊。
身為這裏面的最強者,吳默自然享受着最高的待遇。唯一的一個帳篷,一張還算柔軟的床墊,兩個枕頭,乾淨的被子。
吳默輕輕地將立繪放在床上,然後自己平躺在立繪的旁邊後沒有了任何的動作。
立繪看着躺在身邊卻沒有猴急做一些羞羞事情的吳默,捏了捏拳頭,然後將頭放在吳默的胸上,口氣很是古怪的問道:「親愛的,那個穿紅衣服的女的是誰?」
吳默的眼睛一直盯在帳篷的頂端,「她,是我的僕從。」
「僕從?」立繪的聲音陡然提高,然後猛地抬起頭,紅紅的眼睛看着吳默,近乎大吼的說道,「你拋開我一天就是為了找一個性感女僕?」
眼淚就像決堤的水,立繪哭了,哭得很傷心,哭得讓人生憐。她原本還想再堅強一下的,在心裏說服自己灌輸一些強者能夠擁有好幾個女人的思想,想要表現的大度,想要……
但是控制不住啊,自己的男人離開了自己一天,這一天中總是發生了很大的變故,但至少她內心還能堅信她的男人能夠來救自己。吳默確實救了她,像是從天而降的神聖騎士,但是他卻又同時帶來了一個美貌女人。
很委屈,卻又怕在生氣後失去。她除了哭,再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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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繪她,哭了。
明明在末世中已經自認為磨練的足夠堅強,這一刻的立繪哭得確實那麼的無助。
吳默慢慢收回看在上方的目光,他轉身看向對着自己痛聲流淚的立繪,眼神中原本消融了冰冷卻依舊存在的距離感慢慢拉近。
他的手輕輕刮在立繪的鼻子上,嘴角慢慢勾起輕笑着,雙手又托起立繪哭到紅暈的臉頰。
直視着,柔情款款,一臉認真。
「親愛的,我啊,以後再也不會丟下你一個人超過五秒鐘了。」
立繪暫時停止了哭泣,她看着吳默,「真的嗎?」
吳默歪着頭笑了一下:「當然是真的,以後上廁所都要帶着你。」
「噗」立繪帶着淚笑了一聲,「這倒不至於啦。」
將立繪的頭攬在自己的懷中,吳默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用手輕輕擦拭她的眼淚,輕聲哼起一首兒歌。
立繪依偎在吳默的懷中,雖然不知道吳默唱的是什麼,但還是心中甜甜的,經歷了很多事情的她沉沉的睡去了。
(喂喂,我紙巾都備好了你就給我看這個,作為一個大老爺們這樣的劇情怎麼可以,垃圾垃圾垃圾,完全找不到淚點嘛。)
第二天一早,整裝出發。
往日的城市地區破敗起來那更是十分悽慘,高高的樓宇不是倒塌、破碎不堪,就是和被污血染過一樣。
十年前的大量鮮血,然後在末世中每一次在城市中遇害的倖存者的鮮血,不斷的潑灑乾涸,就連天降大雨也是完全沒有辦法將其沖刷掉的。
街道或者房間中的腐屍並不是特別的多,因為這個城市中有着另一種生物存在,就是喪屍吃剩下的東西都是它們的食物。
危險不再僅僅來自那些無意識只知道咬人的喪屍大群,而且還有遍佈在城市中或者荒野中建立起自己巢穴領地的末世野獸——變異獸。
變異獸並不是動物喪屍,它們有着自己的意識,甚至是完全不屬於人類的智商,它們是喪屍末世中除人類喪屍外的另一種群。而它們的來歷很多人應該也是能夠猜出來了。
沒有變成喪屍的人類很多都有成為普通進化者和異能進化者,變異獸就是其他動物中的進化者。
這個時候就是有幾隻在末世中變異的犬類盯上了吳默這一行人,原本應該是三隻土狗,但是現在的他們看上去比末世前的老虎體型還要巨大,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