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四,拿着她的錢就要慕色下一個金主。
但滿嘴的苦味實在難受,白嘉雯不情願地奪過他手上的杯子。在苦澀酒味的襯托下,連白水都有股淡淡的甘甜味。
她漱完口,直接將杯子丟在地上,晃晃悠悠地站起來,杏眸怒視着他,「你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
「是你出現在我面前。」某人糾正她。
「呵!」白嘉雯冷笑,踉踉蹌蹌地站直身子,踢了腳上不舒服地高跟鞋:「是想好了要去蔡染雪那兒是吧?你跟她談過價錢了嗎?包養你的錢能比得上我給你的?」
何聰知道她醉了,不想跟她吵,見她還能站得穩當,便轉身走出浴室,想回客房睡覺。
而白嘉雯沒聽見男人的反駁,還以為他是默認了,心底里一股怒火增增往上冒,在酒精地加持下整個人像是氣得燒起來,追上去就拉住他的手。
一副命令的口味,腦海里只有一件事,「把名片交出來!」
「聽到沒,把名片交出來!你現在還拿着我的保養費,這個月還沒到期,你還是要聽我的,我是金主爸爸,我讓你把蔡染雪的名片交出來!」
何聰手臂被她撓了幾條痕跡,聽到白嘉雯命令式的語氣,壓抑的自尊心作祟起來。
他和白嘉雯的地位不是平等的,他是附庸在她身邊,她心情好便在他懷裏撒嬌時,讓他感覺自己好像是她男朋友一樣,但心情不好的時候,命令式的語氣一字一句告訴他,他不過是她花錢包養的情夫。
不過是一條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
秦之湛,才是她放在人格地位上平等的男人,是她一天天奔走到醫院細心照顧的男人,是和她門當戶對的男人!
「你鬧夠了沒有?」
白嘉雯是個固執的火爆性子,越是跟她犟,她越是不服輸。
被甩開後,她再次生氣地抓住他的手腕,像是沒意識到男人只系了條浴巾,手在他身上亂摸。
「把名片交出來,我現在還是你的金主爸爸,我說什麼你就要聽什麼,花錢是讓我高興的,你就應該讓我高興!」
「狗男人,你把名片藏哪了?」白嘉雯摸着「西裝」口袋的位置,沒有,又摸了摸「西褲」兩邊的位置,也沒有摸到口袋。
一番胡攪蠻纏,男人腰間的浴巾被她弄掉了。
「不許撿起!誰讓你撿起來了,呵呵……不過就是跟蔡染雪跳了兩支舞,就這麼想去她那兒了?擔心我找到名片,就把名片藏在這兒?」
白嘉雯鼓着脹滿血色的臉,盯着他那處鼓鼓的地方,伸手便要去掏。
「你腦子是不是有病?」何聰冷着臉抓住她邪惡的手。
「鬆開!」
「我讓你鬆開聽見沒有!」女人酒精上腦,氣焰一點都不輸給男人,且絲毫沒感覺有危險的氣息,「你最好不要反抗,你越反抗,我就越興奮!」
「名片不在這裏。」何聰盯着她越漸興奮的小臉,一時懷疑這貨到底是真的醉成了這樣,還是借着酒勁兒給他耍流氓。
「不在?」白嘉雯一臉不信,「我憑什麼信你?給我鬆手!」
「你確定?」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