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更喜歡女人,貪花好色的風流之徒,不全老人留着他,其實也就是當個玩物,真正有權利的還是和珅和中堂。
可是這段劇情,如果真的在那個年代是有可能發生的,就算是乾隆寵臣,旗主想要殺乾隆也不能硬攔着,也攔不住。
乾隆要真的想救和珅,第一把旗主換了,不過這太難了,八王議政制度雖然不在,可是這些王爺還是權柄再握的,沒犯錯只為了寵臣換旗主,幾乎不可能,畢竟每一個旗主都是滿清的中流砥柱,哪個旗主可以輕易更換?
動一個,那都是動搖國本的大事。
至於第二個辦法,那就是給和珅抬旗,正紅旗升到正黃或者xhq去,這都算脫離了原來的旗主,只要脫離了原來旗主,那對方就管不到你了。
這就是唯一可以擺脫原來旗主的辦法,所以和珅才會被整的那麼慘,卻無可奈何,因為他脫不了旗。
現在吉爾格力兩次頂撞多鐸,按照多鐸的規矩,一般旗丁,一次就直接砍殺,親衛與多鐸走得近,多鐸給了特權,那就是兩次,第三次斬殺,這不是玩笑,因為這個死在多鐸手下的也不再少數。
吉爾格力抱拳,連忙跑下城去,很快多鐸的大軍就殺出了張家口,一時間周遭的村莊倒了大霉了,經過一日的搶奪,附近的佃農死傷無數,這時這附近的佃農才想起來,韃子原來是殺人的。
張家口因為是晉商八大家的地盤,所以韃子屢經此地而不過,在大明其他地方被韃子鐵蹄下踐踏的時候,張家口的佃農卻有一種韃子也不是那麼壞的感覺?最起碼他們看到的韃子高傲是高傲一些,脾氣也暴躁一些,可沒有一個韃子衝進自己家中殺戮啊。
可是今日他們終於看清楚了韃子們的真實面目,這是一群畜生,當他們身上的枷鎖解開之後,整個張家口徹底淪為了地獄。
最後實在活不下去的人只能跑到山中躲避,如此才堪堪活命。
多鐸最後看了一眼張家口這座城池,緊跟着一抬手道:「燒。」
一根火把丟進了張家口,下一刻張家口就燃燒在熊熊烈火之中,看着在烈火中焚燒的張家口,多鐸臉上浮現出一絲兇狠。
張家口既然已經不能為我滿清所用,效忠滿清的商人也被屠戮一空,那麼張家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一把火燒了倒也好,省的給大明留下。
這就是多鐸的想法,簡單直接,不能為我所用,就消滅掉。
……
而與此同時,張家口的消息也傳到了多爾袞的耳朵里。
「什麼!」
一項平靜,仿佛智珠在握的多爾袞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臉的震驚,張家口一日便被屠戮一空,滿城商賈無一倖免,現在張家口已經是一座空城了!
聽了這話多爾袞滿臉的無力與震驚,坐回椅子上道:「怎麼,怎麼會如此,藍田軍,李朝生!」
多爾袞握着拳頭,念出了李朝生的名字,這時一旁的范文程也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腦海飛速旋轉,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應該考慮的是如何把危害降到最低,想到這裏,范文程看着逐漸冷靜的多爾袞道:「王爺。」
多爾袞揉了揉眉心道:「范公,我心智被奪,還請范公賜教。」
范文程這時抱拳道:「木已成舟,不可改變了,如今大勢已去,咱們不能繼續跟藍田耗了,當早做退兵打算,若是軍糧一斷恐生更大變故啊。」
多爾袞無力的點點頭,范文程見狀再次拱手道:「其次,張家口城市還在,咱們應該再扶持一批商人,繼續為咱大清效力。」
「嗯,也對,具體章程,先生草擬出來吧。」
多爾袞看着范文程說道,范文程點點頭,而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一陣急切的腳步聲,下一刻一個滿洲斥候兵衝進營帳道:「王爺,大事不好了,豫親王下令放火燒張家口了。」
「什麼!」
多爾袞聽了這話差點暈過去,瞪着一雙眼睛,嘴巴好像能塞進一個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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