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故事呢?我更好奇故事是什麼。」
這般來歷雖然不凡,但到底是個物件罷了,欣賞之後也不會有更多的感受了。
「故事可就說來話長了。」青年長相普通,也沒有什麼獨樹一幟的才能,在這個小團體之中常常是站在邊角做配角的那個,這還是頭一次作為事件的中心點,被大家的目光集中着。
他一手負在身後,另一隻手捏着扇子,並不打開,宛若醒木一樣在桌上「啪」了一下,吸引了足夠的注意力才說「這還要從我祖父的祖父說起來… …」
這一句話就惹來一片鬨笑,「祖父的祖父」,這種說法可是讓人腦子要反應一下了。
「直接叫□□不好嗎?」
有人吐槽,卻也小聲,一笑而已。
青年也不以為意,插了一句題外話,說「一聲『□□』,還不知道要被你們想到哪裏去了… …」
年代輩分,這種東西近三四代的好說,但年代久了,還真是不好含糊一聲「□□」了,有的地方甚至會把祖父之上的祖宗統稱為「□□」,更有「祖祖」之類的叫法,聽着就怪彆扭的。
一旁的紀墨也為這些年輕人的活潑而面帶微笑,在看到其中一個聽故事的,特意把那瓷瓶遠離了桌上充當醒木時不時要被拿起的摺扇之後,更是會心一笑。
是個仔細人了。
這青年該是小徒弟的後代子孫吧,一百年,也不知道是多少代了,不管那宅子怎樣落到小徒弟的手中,姑且往好處想,說不得是他們師兄弟置換了產業呢?或者乾脆是大徒弟回老家之類的,把宅子留給小徒弟,自己往別處發展了呢?
連一個兒子小妾身邊兒的小丫鬟都如此吹捧的人,姑且相信他真的很好吧!
很多時候,紀墨都不願意往很壞的地方去想,事實還沒看到,何必心裏先給人定罪呢?
他的兩個徒弟,他是知道的,若說多麼壞,不至於,若真有那麼多的心眼兒,何必來當修復師,做什麼不比這個更賺錢,且小徒弟當年的選擇也極為正確,能夠主動說要去別處謀求發展,本來也應該是個眼光長遠的人,不至於真的糾結在那一畝三分地上。
紀墨有理由相信,這樣眼光長遠頭腦靈活的小徒弟會把自己留下的那些物件都賣出一個高價,多少個宅子賺不回來,又哪裏會糾結那樣一個老宅子。
這樣想着,勉強放下了提起的那點兒心,以一種旁觀人該有的清閒姿態,聽這四個年輕人說起故事來。
故事不是太新奇,像是某個曾經聽過的寓言故事,說是老農臨死的時候就給子孫寄語地里埋了寶藏,讓懶惰子孫不得不為了寶藏而勤勉翻地,等到某日回頭看,才發現勤奮才是最好的寶藏,因為努力翻地,地里的收成都好了。
這個故事也差不多,祖宗寄語不求上進的後輩,說是家中埋了一個寶貝,若是能夠找到,他就吃穿不愁了。
後輩懶惰,本就是個能躺着絕不坐着的懶人典範,聽到這樣的話,振奮起來,想着找到了這寶貝就能夠一勞永逸,後半輩子就憑着寶貝賣的錢過日子了。
結果,宅院之中,所有的地都被翻了一遍,還把家中各處的箱櫃都翻了,沒找到什麼,回頭看,只看到院子裏長勢良好的蔬菜,再有手邊兒翻出來的修復師的那一箱子工具。
懶惰不意味着不聰明,這位後輩就想到了前一個故事的老農的良苦用心,再看地,好吧,種地是不可能種地的,太累了,那麼,再看手邊兒,這現成的工具箱說明了什麼,說明了寶貝就是修復師的技藝啊!
於是,在祖輩去世之後,這位以前並不認真學習的後輩覺悟了,開始發憤圖強了,回憶着祖輩教授的東西,自學起來,漸漸也有了些名氣,不會坐吃山空了。
「等等,這跟鶴瓶有什麼關係?」
離瓷瓶最近的那個年輕人聽到這裏不由發問,故事的主角難道不是這瓷瓶嗎?
「你聽我說啊!」青年說着,自己都忍不住笑,笑得前仰後合,連眼角都有了淚花,讓其餘三人莫名其妙,「快說,說了再笑!」
催促聲中,青年說出了這個故事的主角登場的時候,是在那位後輩出名之後,一日修整宅院,才從某處房間的地
第300章 第 300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