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當然要學!」紀墨先肯定了這個,大人跟其他的師父不同,對自己掌握的這項技藝,他不僅沒有自知之明,反而覺得自卑,總覺得拿不出手,似乎多說兩句,就要引來嘲笑一樣,紀墨可不敢讓他這樣想下去,斷然肯定了這一句之後,看着那白蛇問,「師父,你確定這蛇沒毒的吧。」
「學就過來,有毒我還能站在這裏跟你說話啊!」
大人這般說了一句,他伸出的手撫在雪白的蛇身上,樹葉的光斑遮擋了一些那手背上蒼老的痕跡,可總有些疤痕無從遮擋,不知道是被怎樣傷的,深深淺淺,若歲月的劃痕,每一個疤痕深處就是一個殘存的故事片段。
也許,那其中,也有一條是這白蛇的傑作。
。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