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若是還吝嗇這一份師恩名分,就實在太過分了。
同樣的事,跟姨娘說了一遍,自紀墨去了外頭,就少往內院行走,來回通報多費時間,幾重門擋着,倒像是探監似的,需要層層過關。
「你既要學,就要用心,沒事兒不要往後面來,姨娘能夠照顧好自己,你不來,她們那些紅眼的也不會盯着姨娘這裏,日子自能好過不少。」
姨娘從沒那麼多彎彎繞的心思,話也說得格外直白,事實如此,她早就失寵,很多時候人們都忘了她還有一個立住了的兒子,但紀墨若是常來,難保哪個看了嫉妒,出手害了紀墨或者害了她,無論怎樣的結果都令人難以承受。
「是,我知道了。」紀墨應得沉重,等等吧,等他長大了,說不得有機會把人接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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