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王家子,前面就是王子楚的棺木,「磕頭!道歉!」紀墨壓着他的頭要往地上按,對方倔強得不肯為之俯首磕頭,紀墨人小力微,一時竟是不能奈何強項。
兩者僵持住了,紀墨正要發狠,玄陽先生從旁走來,拉過紀墨的手,不用他費力,冷淡道「既不肯道歉,又這般失禮,小懲大誡,打斷他的雙手。」
隨着他一聲令下,兩個護衛竟是直接扭着王家子的肩膀,深深把關節扭轉,伴隨着對方的慘叫,喪事繼續,棺木越過癱倒在地的王家子的頭頂,繼續前行。
紀墨伴在棺木之側前行,胸口之中仍覺有氣不暢,王子楚何曾有錯,如何要被人這般辱罵對待,他那樣的人,本來就不是,就不是… …似有什麼再也無法宣之於口,樁樁件件,所有的細節走馬燈般在腦中閃過,連貫起來的錯,是他的,是玄陽先生的,卻不是王子楚的。
錯了啊,錯了啊,卻已晚了,早知他如此,何必… …何必來這京都呢?報仇而來的公道,與他一條性命而言,又是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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