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曾見他新作了,又說紀墨年小志高,於此道頗有天分,此張琴又比上張琴更好了。
論及賭注輸贏,卻道平分秋色,各不相讓。
琴師傅冷哼一聲「孫掌柜這是偏心後進啊!」
「老師傅難道不愛才?」
孫掌柜哈哈笑着,並不認為對方是真的生氣了,言談之中有幾分寬慰,更多還是某種莫逆之解,「我只怕以後見不到如琴師傅這樣的手藝了!」
琴師傅家中後輩都不太出息,孫掌柜如此說,也是調侃之中若有所指了。
紀墨難得機靈一回,躬身行禮,對琴師傅說「以後還要請琴師傅多多指教。」
他表現如此虛心,遞上了台階,琴師傅也沒僵着,輕哼一聲,算是應下了以後原料所給,旁的也不多說,琴直接賣了,紀墨本不肯要,原料都是人家的,他這裏手工費拿全款總有些說不過去,琴師傅卻更不肯接,銀子落袋,還是姓了紀。
琴如人,琴音亦如人,能夠制出這樣的琴,發出這樣的音,那人總不會是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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